我讀書的那間大學裏當年有這樣一種說法，說教授們喜歡考進來的學生，教授的太太們喜歡工農兵學員。因為工農兵學員懂關係，也有關

我讀書的那間大學裏當年有這樣一種說法，說教授們喜歡考進來的學生，教授的太太們喜歡工農兵學員。因為工農兵學員懂關係，也有關係，那個時代物質欠缺，逢年過節，工農兵學員會給教授家搞一箱臘肉香腸，幾瓶名酒，買大件的指標等等，讓教授的太太們高興的合不上嘴，據說答辯也通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