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一些當過右派的老人,當年都是不可一世口無遮攔的精英,經過反右和文革,後來膽小如鼠,工作中如果有人提出不同意見,他們都嚇得趕緊改主意。我也認識一個做過監獄的年輕人,入獄前敢打敢衝,出獄後找份司機的工作,兢兢業業毫無怨言,平時沉默寡言。王光美被關在一個獨立的小房間12年,無人說話隨時麵臨死亡,我們無法想象她心理會有多變態,她幹什麽事說什麽話都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