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雲南楚雄州醫院工作時，內科護士長的老公是解放軍162醫院的副院長。他利用關係將兒子送進部隊，卻又不巧趕上1979年

“教訓越南”那場仗。兒子雙腳被地雷炸傷，他設法將兒子緊急弄到昆明，還是沒保住，都鋸了。後來當局為那批傷殘兵在山西特招了一些貧窮農村姑娘來當老婆，專職服侍，社會上叫“媳婦兵”（很形象的專業名字，猶如“鐵道兵、航空兵”，你說雲南人損不損？）。這副院長在162醫院不得人心，他們有個外科醫生和我很要好，提了一瓶酒來我家說：“今天咱的好好喝一杯，院裏大家開心死了。你走後門吧！走哇，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