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害死了多少中國人的“婊子養的”,終於翹辮子了!

 那個害死了多少中國人的“*****養的”,終於翹辮子了!

 

   “多維新聞 >> 曆史 >> 原中顧委委員周惠:李銳在廬山會議揭發彭德懷”一文,披露了李銳1959年在廬山會議期間的醜惡行為,氣得周小舟大罵李銳是*****養的,是一個趙高、周佛海式的人物!

 

    周惠是“彭、黃、張、周、周”,成員之一,也是周小周的親密戰友。周惠說,廬山會議以反左的初衷始,以反對右傾機會主義,揪出裏通外國的‘反黨集團’終,“廬山會議開成這個樣子,李銳要負很大的責任”。

 

    周惠在回答“為什麽”時說,李銳是受害者,當時職務也不高,但影響卻很大,很多中央委員也不見得有他那麽大的影響力。因為在此之前的一年左右的時間裏,他很受毛主席的器重,主席選他當“通訊秘書”,也就是說,他可以直接給主席寫信反映情況,這在封建時代,相當於“密折專奏”,可以“通天”了,所以在廬山上,李銳很活躍,也捅了不少婁子。

 

    廬山會議關鍵“事件”,發生在1959年7月23日晚上。周惠說,彭總給主席的信,被主席加了一個標題“彭德懷同誌的意見書”印發大會後,會上議論紛紛,意見不能統一。7月23日上午,主席做了長篇講話,表麵上對爭論的兩派各打五十大板,但實際上要反右傾,這對我們這些主張糾“左”的同誌來說,相當於一記當頭棒喝。當天晚上,千不該,萬不該,我、小舟(即周小舟,時任湖南省委第一書記)、李銳三個人,非要跑到黃老(即黃克誠,時任總參謀長)那裏去發牢騷,後來彭總也來了,我們當時很激動,挨了批評,思想轉不過彎來嘛。我們講了一些話,現在看起來沒有什麽,但在當時卻非常犯忌,包括主席的作為“很像斯大林晚年”、“一手遮天”、“翻雲覆雨”等等。

 

     在“大家都在追問我們那天晚上說了些什麽”的時侯,李銳就在這個問題上,自作聰明,捅了第一個大婁子。幾天以後,李銳仗著主席曾經對他的信任,給主席寫了一封信,說明23日晚上的情況。寫信是可以的,但關鍵是他在這封信裏撒了謊,他隱瞞了那天晚上我們說的哪些最敏感的話,同時卻發下了“請主席相信我是以我的政治生命來說清楚這件事。如不屬實,願受黨紀製裁”這樣的重誓。這就埋下了一顆大炸彈。後來黃老在小組會上講出了“斯大林晚年”的問題,這顆炸彈就爆炸了,因為主席已經把李銳的信作為會議文件印發了。

 

    周惠說,李銳想反戈一擊,立一功。李銳在檢討的前一天,也許前兩天,他曾經夜闖美廬(毛主席在廬山駐地,原為蔣介石、宋美齡別墅),跪在主席床前,檢舉揭發“軍事俱樂部”問題,一個是說彭老總和張聞天確實曾經串聯,彭總寫給毛主席的信,事先給張聞天看過,最有刺激性的那句話“小資產階級的狂熱性”,就是出自張聞天的手筆,而張聞天在7月21日的發言,事先也給彭總看過。當時張聞天有些猶豫,不想發言了,彭總還鼓勵他:“真理在我們手裏,怕什麽?”(1965年,毛澤東接見彭德懷的時候說“也許真理在你那一邊”這句話的出處就在這裏);再一個就是說確實存在“軍事俱樂部”,7月23號晚上他們也不是單純的去發牢騷,而是去訂立攻守同盟,彭總也不是在他們快離開的時候才進去,而是早就進去的。李銳究竟還跟主席說了些什麽,也許隻有他們兩個人才知道,說不定就成了千古之謎了。

 

   周惠說, 8月11日,李銳的立場突然來一個180度的大轉彎,從極力為自己辯解,到全盤認賬。我記得他發言的題目是“我的反黨、反中央、反毛主席活動的扼要交代”,承認“攻擊去年的大躍進和總路線”,承認“大肆攻擊主席和中央的領導”,承認寫信是為了蓄意“欺騙主席”,承認自己同黃老、周小舟、周惠有湖南宗派關係,承認自己是“軍事俱樂部的一員”。李銳以“同案犯”的身份所做這個發言,讓我和小舟陷入極大的被動,因為李銳都交代了,我們再不承認,就顯得是在負隅頑抗了,大家也不答應。我還好一點,小舟聽了李銳的發言後氣的臉色發白,回到房間後大罵李銳是*****養的,還聲淚俱下地向我“托孤”,小舟是個有修養的人,不是氣急了,也不會罵粗話。

 

    周惠說,彭總頭上有三頂帽子“右傾機會主義”、“裏通外國”、“軍事俱樂部”。第一頂帽子,主要是他的那封信和張聞天的發言引起的;第二頂帽子,主要是隨同彭總出訪蘇聯、東歐的軍事代表團中的一位上將的揭發,再加上幾位元帥的揭發招來的;第三頂帽子,看來很大程度就要歸功於李銳,沒有他的揭發,這頂帽子也戴不上。

 

    周惠說,因為李銳的這種作為,周小舟至死也沒有原諒李銳,他說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李銳居然是一個趙高、周佛海中共一大代表,後脫黨投靠蔣介石,深受蔣的信任,但以後又追隨汪精衛做了漢奸,待到日本敗相已現,他又和軍統暗中聯係,是現代史上著名的反複無常的人物)式的人物,我至今還能回憶起他談及此事時痛心疾首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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