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份工作也許是現在我能夠自立的最好的選擇。當然還有一個選擇是跟他去外州幾個月,再搬到德州,然後在德州讀書或者工作。我們的確分開太久,我以為還有挽救的可能,可是他所有的行為so far讓我看不到希望,所以才做最壞的打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