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在上海工作的地方福利不錯,背靠大樹好乘涼。
那個荒唐事應該在1992-1993 年。
公司組織一個渡假活動,去大連一周,對方買單。
我方人員十幾名,要工作有貢獻,又要能搗漿糊,最好會喝酒。
姐很榮幸被選上了。
胡吃海喝不算,旅遊觀賞也不算,拚酒才是重頭戲。
姐大紙巾在手,搗漿糊可以(現在就是實錘一個,不搗漿糊了。)
那時接待方有個主要人員,男式衣服,男式皮帶,男式鞋,還是小寸頭,活脫脫一個英氣帥哥。
其實“他”是女的,是孩他媽。
然後,她開講她去婦科被攔截的N多故事,要拿身份證證明自己是女性,巴拉,巴拉。。。
大家高興到高潮了,所以拿姐開涮。
一人拿起盤裏的尤魚長條,她咬一頭,我咬一頭,立照存證。
讓我回家給兒子他爸看,還一定要神乎乎的表現,公司人員過後等我匯報他的反應。
嘿嘿,酒後的姐全照做了。
在大連就拿到了照片。
回上海後,也玄玄的,掩掩的,給看不看的給兒子爸爸看到了。
他生氣了,
我也招了,哈哈哈哈,就是一個荒唐的玩笑。
這照片我記得一直保留著。
這次回上海,居然沒找到。
所以,啥有照片有真相,有時候真不說明啥。
像章子怡坐成龍大腿啥的,酒精上頭,坐一下,存照留念,是荒唐,但也無法說明太多。
姐還是姐,玩笑是玩笑,啥可以做 ,啥不可以做,自己還是知道的,也沒啥後悔的。
交代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