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看著他頭一歪, 走的。
那天是我值班, 我家4人, 輪流值班。
對了, 還有一個分界線。是他走前一個月左右。
醫生覺得他不行了, hospice 服務來了。
一個女人帶了聖經,帶了音樂, 在他耳邊說了好多。。。
從此, 算是進入等死階段了。
不過, 他後來又好起來了, 我想到那個場麵就要笑, 現在仍然想笑。
後來, 他又能去餐廳吃飯了, 我就陪在邊上。
推車到他的房間, 他又能自己躺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