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小時候住院的時候聽病友講的。
有一男油漆工經常對身邊的女同事們毛手毛腳。
有一天,這些女油漆工急眼了。
她們合夥把男油漆工按住,扒掉他的褲子。
用刷子把他那話兒刷上了油漆。
他費了好大的工夫才把油漆洗掉。
他的功能有沒有被廢掉,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