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周五下午，我接到了徐曼莉的電話。請我晚上吃飯
“…不好意思徐經理，我晚上有點事…如果你不是特別急的話，我們周一上班的時候再說好嗎？”
“…任一凡，你為什麽總是拒人於千裏之外呢？我約你是想和你談一談藍箭公司地事情。這些天我想了很多。心裏很矛盾。在接這單業務的時候，我和張亞特以及東森定過一個私下的協議，但是…我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些告訴你…”
如果知道了當初私下訂的協議，勝算會大大增加。“幾點？在什麽地方？”我問道。
晚上六點半，我來到餐廳，到了一個包房門口。拉開拉門，已經坐在裏麵地徐曼莉微笑的和我打招呼。
我向徐曼莉點頭打過招呼，進到裏麵。她招呼我坐在她的旁邊，我沒有遵照她的安排，而是徑直走到一旁，在她的對麵坐了下來。
寒暄後，我看著她問道：“徐經理，那份私下協議的內容究竟是什麽呢？”
“任總，想請你吃頓飯還真不容易呢，如果不是我說把當時藍箭業務的私下協議告訴你，你可能還不會來吧？如果你今天來隻是想聽這個的話，那我無可奉告，你現在就走吧。”句話，從旁邊的手包裏拿出了一包香煙打開，取出來一支點燃。
“…難道我就那麽令人討厭嗎？我隻是一個普通的、渴望朋友的女人而已。”過了半晌，她幽幽地說道：“我知道別人是怎麽看我的，但是…我真的不希望你也那樣看我。”一瞬間，她的眼圈已經紅了。
“徐經理，我…”我一時有點慌，不自覺地用手撓了撓額頭。
看到我的這副尷尬的模樣，她似乎感覺滿意，心情也好像好了很多，“對不起任總，我失態了，希望你不要介意啊。”說著話，她神態又一變，臉上掛上一絲笑意。
"不會…”我笑了，笑得無可奈何。
服務生過來上菜，隨後又端上來一壺燙好的燒酒。在我們麵前分別擺了一個小巧的酒杯後斟滿，然後說了聲‘請慢用’便退了出去。
“任總，謝謝你今天能賞臉，來，我敬你一杯！”徐曼莉雙手捧起酒杯，施施然端起來。
我端起酒杯說：“徐經理，應該說謝謝的是我，感謝你幾次的盛情邀請，謝謝你！”
“任總，來，我們幹杯！”說著，她端著酒杯和我的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幹杯。”我稍微遲疑了一下，也喝光了。酒不錯，隻是挺辣，好像度數不低。
很快地將我的酒杯斟滿了酒，她反手又將自己的酒杯也斟滿了…
這個女人絕對是在酒桌上曆練出來的，察顏觀色、滴水不漏。幾番的布菜勸酒。在喝了近一壺酒之後，我們之間地氣氛應該說越來越融洽了。
“任總，這裏的溫度高，我看你把外套脫了吧。”看到我在扯襯衣的領子。徐曼莉馬上說道。
“噢，…好吧。”我也感覺到這房間裏很熱，脫下外套剛要起身去掛起來，徐曼莉已經搶先站了起來，拿過我的衣服，直接走到牆邊掛到了她的大衣旁邊地掛鉤上。
回來的時候。她沒有回到自己原來的座位上去，而是一下子坐在了我側麵的位置上，“那邊太遠了，和你說話不方便，我坐在這裏可以嗎？”說完這句話時，一陣濃香襲到。她的人已經坐下來了。將餐具拿到這邊，她側著身按動了牆壁上招喚服務員的門鈴，告訴服務員再上一壺燒酒。
“不要了吧，已經喝了很多了。”本來是來談那份私下協議的事兒的，可到現在她還隻字未提。如果一直是這樣，那我這次來赴她地約又有什麽意義呢？
“我知道，你在等我說那份私人協議的事兒。那份協議基本上是根據張亞特的要求定的。”徐曼莉的話在我地意料之中。我看著她，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我不能說的原因是那份私下協議…損害了公司的利益。雖然那不是我能定的事兒，但我畢竟也是參與者之一。現在東森已經不在公司了，如果這件事被揭出來，恐怕葉總她…”
徐曼莉的擔心是很正常的。以葉琳的脾氣，如果知道徐曼莉與東森在其中損公肥私的話，既便是采取不追究的態度也絕不會像現在這麽信任，更不會再和她像現在這樣相處得那麽融洽。要是真的到了那一步，恐怕徐在公司也就待不下去了。
我點點頭，低下頭沉思了一下，現在又麵臨一個和上次的方寧事件有些類似的局麵，那就是我必須向徐曼莉做出承諾，不把這件事和葉琳說，那她才有可能告訴我那份私下協議的詳細內容。而隻有掌握了它，才可以製約張亞特，順利解決這件事。不然的話肯定會大費周折，如果將來對簿公堂，那麽無疑是把一個很好的客戶資源推給了重興集團，這是不能被允許的。
“你說吧，這件事我知道就行，不會再和別人說起，包括葉總。”我看著徐曼莉，緩慢而鄭重地說道。
“…我相信你，但是…”聽了我的話很高興，她知道我的承諾的份量。但她好像還有別的顧慮。
“什麽？”我有點奇怪。
“…張亞特如果知道我說出了我們私下協議的內容，那不管今後這筆業務是否在世紀暢想做，我想他是一定是不會再和我合作了…”我明白了，她擔心的是如果公司拿回了這筆業務，這單業務的提成是否還算在她這個初始接洽人的頭上。
“徐經理，關於這單業務的提成，我不能給你什麽承諾。因為這關係到公司的製度。但是，如果你提供的情況對解決這件事起到作用，不管是提成還是獎勵，我會考慮的。”我想了想說道。這也是我就這個問題能給予她的唯一的回答了。
“那單業務在談的時候，張亞特讓我們公司給藍箭做一套在全國鋪開的推廣案，兩年內的總投入是6000萬。雖然是我聯係的，但他堅持要和當時公司裏說得算的東森談。後來談好的條件是張亞特將向美國總公司要求將這6000萬元每個季度一次，分成8撥到世紀暢想的賬麵上，由公司出具相應金額地發票。而張亞特將得到總額的10%作為個人的回扣，也就是600萬元人民幣。這筆錢將由我先領出來，然後交給他。當時東森將這筆業務的提成方式訂為按標的額提取。提成比例是7%。這筆提成由我們兩個人平分…這就是那份私下協議的全部內容。”說完這些話。徐曼莉低下頭來。
明白了。
怪不得那個張亞特聽到我做出了與他的設想相反地市場推廣方案會那麽惱火，那是因為我所做的市場推廣方案可能影響了他的灰色收入。但絕想不到金額會這麽大。
東森和徐曼莉商定的是按按業務的標的額提取提成。也就是藍箭公司第一期款項撥付到位的話，那大概就是750萬元，按照7%的比例提取傭金然後兩個人再分配，那麽他們每個人的所得大約是25萬元.
750萬元除去張亞特的75萬及東森徐曼莉的50多萬，餘下的620萬如果按照推廣案中詳細地媒體投放說明來做的話，那麽到後來如果公司有利潤也是微乎其微的。如果在費用的控製和使用上再出現點浪費和漏洞，那就有虧損的可能。實際上，從這件事上就可以看出以前虧損形成的原因了。
“嗯，我知道了。你能和我說這些很好，這對解決藍箭公司的事兒很有幫助。”停頓了一下，我看著她，“你放心，這件事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我的承諾不會變。徐經理，我還想知道。這份協議是一份口頭約定還是落到了書麵上？”
“…”徐曼莉聽到我的話，微微地吃了一驚。
看到徐曼莉遲疑著，我已經明白了，那就是有這樣一份協議。其實那份協議書這對我來說意義不在於看到它，而是隻要知道有這麽一份東西就足夠了，就在這短短的時間裏，一個處理這件事的方案已經在我的腦海裏形成了。
“想來應該是有的。”我自問自答，她未置可否。
“徐經理你放心，那份協議書我不想看。”我和顏悅色地說，“我想知道的是，你剛才所說的你和東森兩個人的提成為什麽也寫在那份協議裏麵呢？那好像和張亞特沒有什麽關係呀？”
聽我這麽說，徐曼莉抬起頭來感激地望著我，說道：“張亞特擔心我們提出他的回扣後有什麽變故。雖然錢是一批一批撥過來的，如果上一批的回扣沒有收到的話，他可以不再撥款。但就是這樣他還是不太放心，讓我和東森把我們的分配方式寫在裏麵，將來如果一旦有什麽事情，對我們也是一個製約。”
“徐經理，我能問一下當初你是怎麽接洽來藍箭公司的這筆業務的嗎？”事情基本上已經清楚了，解決這件事情的條件已經足夠，這讓我感到滿意，我點了點頭，隨口問道。
“…這個你就別問了，那個張亞特不是什麽好人…”徐曼莉欲言又止。也許是喝了酒的原因，此時更是麵如桃花，“任一凡，我們不要再提那些惡心的人好嗎？來，我們喝酒…”
說著話，她麻利地把我們的酒杯都斟滿了，我們一起端起來，碰杯，喝幹。
架不住徐曼莉這個酒桌上久經沙場的老將不斷地勸酒，這一壺我們又喝光了。徐曼莉馬上又讓服務員再上酒。我們每個人已經喝了大約半斤酒了。
“那個什麽…我看我們走吧。”我有點犯暈，不過我知道，差不多了該回家了。“你沒事兒吧？”
“哎喲…我頭疼，今天喝得太多了，我恐怕是醉了…”徐曼莉聽完我的話，忽然用指按住了頭，趴到桌子上。她似乎已經明顯地不勝酒力。看她這個樣子，恐怕已經無法自己回家了。
“…還是我送你回家吧。”我扶著桌子站起來，晃了兩下。
結了賬扶著她踉踉蹌蹌地走出來，伸手打車。
雖然喝醉了，但她還記得回家的路。告訴司機小區的名字，她便把頭枕在我的肩上不醒人事過去。大約十五分鍾之後，出租車來到了一個小區門口停了下來
按照她的指引，我們終於來到了一幢樓前，她沒有自己上去的意思，而是告訴我她住在五樓。
“你和誰住在一起呀？”我問道。
“我一個人住。”她嘟囔著說道。
看來還得我來。進了樓門，我把她的左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左手握住。右手扶住她的腰，兩個人在樓梯上跌跌撞撞走了好久，才氣喘噓噓地上到三樓。
“我不行了，走不動了。”她說著就要往地上坐。那哪兒行呢？“別坐在地上，…我來背你好了。”我想了想，看著隻能這樣了。
她倒是不客氣，直接爬到了我的背上，綿軟地身體對我來說絕對是一種強烈的刺激。畢竟好多沒有接觸過女人了，一直以來和葉琳在一起又總是霧裏看花，每次刺激過我之後她就會一走了之，這足以讓我這個正常而精力充沛的男人抓狂，而現在又是這種局麵。
很快來到了五樓，她指了指其中的一個門，我背著她走了過去。
她閉著眼睛從手提包裏摸出個鑰匙包遞給我，然後站在背後雙手抱住我的腰，臉貼在我的背上等我開門。
手忙腳亂地打開門，打開燈，我扶著她進了房間。我問她臥室在哪兒，她指了指左側的一個房門。打開了那盞桔紅色的燈，把她放到床上，我終於鬆了一口氣。站在地板上，我喘了多一會兒，也是累得我夠嗆。
“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你要走也要幫我弄好了再走呀，一點紳士風度也沒有…難道我就那麽令人討厭嗎？”我說完，剛要轉身離開，她在床上翻了個身，側向我說道。
“啊？…還幫你弄什麽啊？”
“你說呢？難道你從來沒有照顧過喝醉了的人嗎？最起碼也要先幫她倒杯水吧。”
“噢。”我點點頭。倒了杯水進來，遞給她，她掙紮了一下，竟然沒有坐起來。“你幫我一下好嗎？”
沒辦法拒絕，我坐在床邊，扶起她，一手遞過水杯來。她的雙手連水杯帶我的手一起握住，送到自己的嘴邊，看上去倒像是我在喂她了。
喝了幾口，她鬆開了手，示意不要了。“你幫我脫掉大衣和鞋子好嗎？”躺在床上，她看著我，嬌媚地說道。
這個要求合理，不能讓一個喝醉了的人穿著鞋子和大衣睡覺。我遲疑了一下，蹲下來脫掉她地鞋子，然後扶起她來，幫她脫掉大衣。又重新扶著她躺下來。我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去接觸她的身體了，豐滿和柔軟是她留給我的最直接的印象。
其實，真是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此時此刻，無法控製的一股火已經在我的心裏熊熊燃燒起來…
“裙子也咯人，你也幫我脫下來好嗎？”將一隻手臂搭在額頭，她的聲音突然變得很曖昧，這是誘惑的聲音，雖然輕但力量很大。
任一凡，你快走吧。我的心裏已經有聲音響起來了，我知道它是對的，離開吧，你不應該再留在這裏了。
但它離我太遙遠了，而眼前這個成熟豐滿地肉體卻離開很近，我一伸手就夠得到她。但理智還在。
我默默地幫她解開裙子上的搭扣，輕輕地脫下來，看到了裏麵黑色的天鵝絨連體褲、渾圓的胯部。我強迫自己站起來，像身上綴上了鉛塊兒似的，因為用力而使這個動作做得很慢。
轉過身來，我向門口邁步，“我走了。”咽了口唾液我說道。
“等等…，再幫我最後一下…”我停住了腳步，“什麽？”
“幫我把襯衣脫下來…”
“…你自己脫吧，晚安。”我沒有回頭，也不敢回頭，我怕一回頭一切就沒法收拾了…
“好，我自己脫。”剛要再邁步，聽到背後的她好像已經完成了那個動作，並一下子跳到床下，一隻手已經拉住了我的衣服。
我慢慢轉過身，看到徐曼莉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往下，是她的豐滿雪白的乳房，深陷的乳溝，胸罩隻遮住了它們的下沿。
領略到我的注視，她又把那引以為傲的胸部在我的麵前挺了挺。
看著她那妖媚的神態，一股邪火直衝腦際，抓住她那像是尺寸不夠的胸罩的前端輕輕一拉，她那兩隻碩大的乳房立即彈跳而出！
絕不是因為她此時的引誘才會這樣的，而實在是一直以來她給了我太多的刺激…在這個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場合，也許是因為喝了酒，也許是對她的好感增加，也許是事情順利，也許是葉琳的離開給了我打擊需要發泄、也許一切都隻是我的籍口而本來就不想拒絕…終於在今晚爆發。
“噢…”一聲驚呼，她微向後退，雙臂環在了胸前，有意掩住，但眼睛裏卻是滿是得逞的興奮。明知是誘惑，但我已無法控製自己。
撕扯；發泄…
長時間的動作，徐曼莉似乎已經不堪衝擊，“要死拉…”她嬌呼著，不斷展現強烈而持久的高潮，當我完成衝刺，她已經完全癱在了那裏。“一凡，你好強啊…”呢喃著，她的臉上溢滿了滿足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