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晚上,我和磨磨、遊不離、王歡一起來到A市中心醫院看望方寧的父親。一周了,他恢複得非常好,已經從監護室回到了自己的病房。排異反應被控製住了,排尿順暢,一切都在好轉。
看到我們,方寧看上去挺高興,隻有我發現了她掃過我的眼睛裏有一絲類似驚慌的東西。
病人需要安靜地休息,我們慰問完了方老師,和方寧的媽媽打了招呼就離開了房間。
方寧告訴我們,她明天就回公司上班了。
“不用急的,方寧,方叔叔剛離開監護室,你再多休息幾天吧,回頭我和你們徐經理再說一聲,多給你幾天假。”聽她說要上班,我看著她說道。
“不了,爸爸現在很好,而且有媽媽照顧,我白天上班,晚上過來看看就行。從明天開始,我要努力工作、努力掙錢,不然,晚上睡覺我都覺得不踏實呀。”方寧先是做出了一副奮鬥的表情,然後笑了。
顯然是被方寧表現出來的氣勢所打動了,“方寧加油!”很少有的,遊不離竟然伸出手攥緊拳頭在胸前比了比,鼓勵著她。
“寧寧,是呀,好好幹,大家都會幫你的!”這是王歡歡快的聲音。
“也好!開始努力工作吧!”我說。
嗯!我相信自己一定會做出成績的,現在渾身都充滿呢!”方寧的笑容終於又恢複到我記憶中的那種了,單純、明媚,帶著些羞澀又毫無保留。雖然為了方寧的事和葉琳分了手,但是,我真心的為她高興著。她是一個應該得到快樂的女孩!
在我們離開醫院之前,方寧把我叫到了一邊,告訴我了葉琳找過她這件事。起!”了?”
“…沒什麽。”我笑了笑說道。
“任哥,我知道你和葉總…”想說什麽但又覺得不妥,她的話說到一半停下來,頓了頓又說道:“…我不想你們因為我而產生誤會,我想,葉總既然已經問了這件事,那麽她一定知道了些什麽,如果我再不說的話,那對誰都不好…”
方寧的考慮是對的,如果葉琳問她而她沒有說,等葉琳知道了真相後,那麽就不僅僅是我說謊不信任她的問題了,還會有對我和方寧的誤會。到那時,我和葉琳之間可能連一點緩和的餘地都沒有了。而以葉琳的聰明,又怎麽可能會了解不到真相呢?
“告訴她沒什麽的。隻不過這樣的話,你曾經到不夜天娛樂城上班的事兒…”方寧的事兒目前來說隻有我和磨磨知道,甚至我們連遊不離和王歡都沒告訴。現在葉琳也知道了,以她的為人,我相信她不會說出來。隻是怕從不同的渠道裏知道的人越來越多。我有點替她擔心。
“葉總說了,會幫我保守秘密地。再說了,如果你因為這件事而有了麻煩的話,那麽…就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我的事兒,我也一定要為你澄清的!”方寧說這句話時,眼睛裏發出熾熱的光彩,不避不閃,勇敢地看著我。
轉開頭。我躲避開她那如火的目光。知道她說得出就做得到的,這個女孩地性格裏那種與生俱來的倔強我是早就領教了的。還有就是,她的目光中的有些東西我是了解的,但我並不想去更深入地解讀它們。
“…看到方叔叔沒事兒,我也算鬆了口氣了。方寧,你爸爸恢複期間,你還是要多來照顧,老人的身體重要。工作有大把的時間可以做。不必急於一時。…再有,如果有什麽需要幫忙地,千萬別客氣,一定要和我說…”馬上顧左右而言他。“我們先走了,你也要注意休息,注意身體…”
有感謝、有信任、還有…我感覺方寧看著我的目光很複雜,“你放心吧任哥,我會的…”她輕聲應了。
離開了醫院後,遊不離送王歡回家了,而我則約磨磨一起去了CE。
剛才在醫院裏我就一直有些奇怪,在大家說話的時候,本來平時一向愛現善講地磨磨卻並沒有說什麽。而隻是站在旁邊笑笑或點頭。
我問他怎麽回事。
原來,和我想象的大相徑庭的是,本以為在方寧爸爸住院治病的這段時間裏,磨磨會經常過來幫忙,從而加深與方寧間的感情。而實際情況卻是,手術的第二天方寧就不讓磨磨再到醫院來了。說是沒有什麽事兒,過去了也幫不上什麽忙,反而浪費了他的時間。
被自己喜歡的人拒於千裏之外,不用問,磨磨現在一定是很鬱悶的。
同病相憐。
我們沒有再說什麽,我沒有告訴磨磨自己和葉琳掰了地事兒,暫時沒有必要讓他知道。兩個人默默地喝著悶酒,以這樣的方式一起度過了那個晚上。
雖然和葉琳之間的感情受挫,但世紀暢想的工作卻開展得有聲有色,具體表現在員工的工作積極性高漲。工作效率越來越高。
在“減負計劃”取得成功之後,整個公司的業務及公關部門地人員按照在“減負”中形成的規則來挑選客戶已成為一種共識,但既使是這樣,客戶和業務項目還是在不斷增加,再加上集團方麵的業務,工作量越來越大。
工作需要有人去做。麵對業務量增加而公司人員不足的情況,一段時間以來,除了協調、管理和激勵這些工作外,我用了很多時間去招聘人才。先是在A市本地的報紙及幾.|聘廣告,然後經過考核及麵試,挑選有能力有才華的專才進入公司。與此同時,著手建立起了公司的人才儲備庫。整個世紀暢想已經呈現出一種良好的擴張勢頭。
藍箭公司的業務始終在我地議事曰程上,對我來說,這是必須解決的問題。自從上次我和徐曼莉談了藍箭公司的事兒之後,她不再像以前那樣經常來我的辦公室及打電話打給我,甚至在公司遇到我之後也隻是打個招呼就匆匆而過。好像上次我問她在接洽藍箭業務的時候是不是和東森還有藍箭的張亞特有什麽私下協議給她造成了一定的心裏負擔,我感覺她好像不願意聽到我再提及此事。
在周四的中層部幹例會上,我正式把藍箭公司的這件事提出來請大家一起來討論,並說出了自己對這件事的看法。我告訴公司的中層們,並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和藍箭公司打官司,而是想通過別的途徑來解決,請大家一起來想一想,看看有沒有什麽其它好的辦法。
既然徐曼莉在這件事情上並不積極,我也就不想再拖下去,而這件事情也已經拖得很久了。在詳細地說了這件事的經過之過,我承諾如果誰有辦法妥善處理了這件事,那這筆業務就算是誰的業績。
很明顯地,本來大家對這件事情並不積極,但聽到我的這個承諾後,反應馬上便不同了。這可以理解。一是這是一筆大業務。提成總額是一筆不小的數目,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二是這本來就是公司的業務,合同簽得很嚴密,想象中把它拿回來並不是一件什麽太難地事兒。
媒體部的李衛東經理由於在前一段與藍箭公司的合作中,和對方的人接觸得多,對對方較熟悉,表示要找張亞特了解一下,看看有什麽解決之道。在我表示同意的同時。我看到徐曼莉好像欲言又止,臉上已經變了顏色。對她來說,這單業務是她接洽來的,是不該、也不能放棄的。我有預感,那就是就這件事情,她一定會再找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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