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裏的驚笑（上），一個讓睡著的人驚醒的故事

每天半夜12點，在我們家的窗外會傳來笑聲，象雞在叫，也象一個老太太在笑，也象一個尖嗓子的老頭在笑，每次笑21聲。

我的女兒最喜歡鬼故事，她喜歡聽喜歡講也喜歡編，人也神經兮兮的，什麽小事都能把她嚇得半死。

當她告訴我她聽到這種笑聲的時候，我想她又編故事了。自從我們搬進這個新家，隔三差五的，她就會告訴我，她又聽到了，開始我沒有注意，後來我看她給嚇得不輕，就決定探個虛實。但往往還沒到12點人就睡著了，所以就不了了之。

也有幾次，我12點左右還沒睡，就坐在女兒的房中豎起耳朵聽，結果什麽都沒聽見。我沒聽見，而女兒堅持說聽見了，這讓我很為難。如果我說我沒聽見，那麽女兒就會覺得她聽見的是真的鬼哭，因為她有靈異。所以我總是敷衍說，我睡著了，沒聽到什麽。女兒很失望，她想了想說，也許會在1點吧，因為現在是夏時製嗎。我一想，讓我在後半夜1點去聽和末須有的聲音，我才有病哪。

姥姥和女兒同住，可憐的姥姥每天總是被女兒糾纏著講鬼故事，在獲得了足夠的驚嚇以後，女兒滿意地睡去。

半夜雞叫的事基本上成了家裏的一個常態，逐漸不以為然。我們有時候談起，總是猜測是鄰居家的老頭子有個古老的鍾表，因為人老了所以還不好去問，真是為難。而我自己暗自猜測是個有神經病的老年癡呆婦女在半夜裏遊走，她的目光遊離，張著嘴喝吃喝吃地喘氣，偶爾會光顧在我們家的窗外，然後在自己的脖子上掛個老鍾表，在半夜12點，老鍾表敲響。

一開始我還懷疑是女兒的什麽電動玩具發出的聲音，更早我還懷疑姥姥的掌上通，就是小電子字典。我曾經檢查過姥姥的兩個掌上通，發現它們都壞了，什麽顯示不出來。

日子就這麽一天天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