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過世的文學城還是華夏文摘博主王木木（琳）說過石油焦的事。。。

琳是台灣來的老一輩，大概70年代就來美國了，記得是做地質勘探之類的工程師

文章現在找不到了。說是中石油從美國Koch兄弟石油公司買了大量的石油焦，熱值比中國本地的劣質煤高得多。雙方都高興，在美國石油焦是煉油殘餘品沒有市場，到了中國成了寶貝，發電用。結果是空氣汙染急劇上升。最嚴重的時候大概是2010年前後，記得2008年汶川地震時我正好在北京，那時白天太陽可以用肉眼直視，黃澄澄的像個鴨蛋黃。

現在中國雖然空氣汙染仍然嚴重，但上海地區已經經常能見到藍天白雲了。據說是因為燒煤的電廠都搬到遠離大城市的地方了，新增的發電能力燒煤的比例越來越少。

https://globalenergymonitor.org/report/coal-is-losing-ground-but-not-letting-go-structural-inertia-and-the-struggle-to-shift-coals-role-in-chinas-power-syst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