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的情況可能更複雜。戰略家設計好戰略,就大差不離。
1)美國的自由觀念受到難以想象的衝擊:必須限製不隔離人群和被反向隔離高危人群的往來,就會出現許多情況,例如,在家庭內,如果夫妻一方屬於高危,那麽需要分開兩地居住;中學生的家長是高危人群,他們怎麽回家?雖然政府可以搭建臨時隔離場所,但習慣自由的美國人難以忍受。
答:選擇最安全的一方,就是兩個月。
2)一些相對閉塞的地區的開放人群如何加強感染的速度?人為地把病人”空投“到那裏?給健康人注射極低劑量的活病毒?這些從未有過的實踐對於美國的CDC的指導原則和FDA的審慎態度都會造成巨大的衝擊,意見難以統一。
答:閉塞地區是天然的反向隔離。就像牛頓到鄉下躲瘟疫一樣。不必要感染。
3)年富力強身體健康的醫生護士需要有計劃分期分批地主動被感染,這也是很難控製和操作的,稍有不慎會造成醫療體係的癱瘓。
答:錯。你要麽選擇感染,要麽選擇隔離。同一時間,而不是分期分批。
4)包括總統在內的大量政府領導人屬於高危人群,如果他們被反向隔離,如何領導國家和州、市?縱然可以遠程領導政府,他們身邊的服務安保人員等也要換成被隔離人群。
答:原則上是這樣子。
5)如果自由選擇是否被隔離,選擇隔離的人太多會影響群體免疫的百分比。
答:選擇隔離的人越多越好。反向隔離並不追求群體免疫,群體免疫是反向隔離戰略的最差的一個特例。
6)無法控製野生動物被感染的種類和速度及其自由流動,很可能會造成被反向隔離人員的感染。
答:我估計野生動物在自然條件下要麽死了,要麽活了,瘟疫不會長時間。即使有,也是特例。
總之,需要克服大量想象不到的困難,掌控局麵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