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一個朋友講的。
她回老家,偶遇一個同學。同學臂帶黑紗,形容肅穆。
她小心翼翼地問,家裏怎麽了。這一問,那同學笑了:我爸去世了。
原來,這老頭子是高興死的。打麻將,一天沒開胡。終於打到了華燈初上,憋一把大的 - 清一色,就是可以加翻過杠的那種,反正是發了。
剛把牌推倒、大喊一聲“我胡了”的瞬間,一頭栽在麻將桌上,永垂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