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能慢慢吃一點jello, 還能自己拿著吸管吸喉嚨裏的黏液了。 上午的時候,他想寫字表達給準備來向他告別的他的兄弟姐妹們,筆都拿不住。隻好躺在那裏,任他們又哭又親又抱,一臉口水,也隻能照單全收。 一活份過來又開始四下裏指使我了,我這個翻身農奴又要被打回原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