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世前一個月我還見過他,跟一群人去吃飯。如果說他患病以後,減少了肉食,也許更貼切一些。 他是一個怪人,對生活,包括飲食,健康,很不在乎。對他來說,生活的意義在於他的追求。我們可能很難理解他,但是,並不奇怪,他本來就跟其他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