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夏天體會了畏寒怯風,到了上海一周後完全恢複,估計加拿大的病毒在上海沒有生存環境,可一回到溫哥華一周後就開始幹咳,持續了2個多星期,咳得我練就了一個鐵肺,都可以唱8個C的意大利詠歎調了!我仗著身體尚可,沒有吃藥打針,就這麽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