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確實感歎運氣好來的

後來仔細想想，最後6、7年我在國內辦事遇見的撞牆frustrant的經曆遠比在法國少得多。國內有的時候程序／秩序比較混亂，但是基本都能辦成。

在法國則是另一番景象，明明舉手之勞，偏偏拖得人耐心耗盡，等得頭發都白了終於辦成了，氣也吃飽了。

曾經跟法國朋友抱怨，說來這裏之前我都不知道“被壓迫”到底是怎麽個感覺。他還笑我說，你們中國有那麽一撥人到我們這裏來感覺到“被壓迫”也是很正常的。他的意思是我這樣的在國內是特權一族，到法國要照章辦事了就失去了耐心。其實完全不是這麽一回事。我一個平頭百姓，從來也沒有過特權。

我覺得在哪裏辦事都得弄清那裏的code。比如在國內，要搞清邏輯（因為那些規章製度很混亂，表麵上基本看不出邏輯來），在法國呢，就得培養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