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的政治的走向從來都是如鍾擺運動,不斷的左右擺動,借此來糾正錯誤和調節國家政策的方向。也正是像鍾擺運動,極端的右擺不可避免的會帶來極端的左擺。要是沒有阿巴馬第二屆的一係列比較激進的左傾政策,川普第一屆就很難上台,如果沒有拜登的一係列的比較激進的左傾政策,川普也很難二進宮。這一輪的選舉結果反映了社會對川普上台不到一年以來的一係列政策的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