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闊天空 ：2024大選係列之七
前言：本係列前六篇比較了民主黨和共和黨在主政期間的經濟紀錄以及鮮明差別的根本原因，在槍支安全問題上的截然不同的立場政策。普通民眾都希望安居樂業，社會公正，公職人員奉公守法，這些就需要健全法治。本文回顧聯邦調查局（簡稱FBI）局長、特別檢察官、國防部長和聯儲主席等重要職位的曆史實例，分享前FBI局長科米回憶錄的片段，從而比較兩黨在尊重司法獨立和國家利益為重等方麵迥然不同的思想意識和主政紀錄。
什麽是聯邦調查局（FBI）
相信FB對於廣大讀者一定是如雷貫耳，是與中央情報局（簡稱CIA）齊名的兩個世人皆知的美國聯邦政府機構。FBI是美國司法部的一個下屬機構，也是美國情報界的成員機構之一，向司法部長和國家情報總監報告，負責美國的國內情報、反間諜和反恐安全，也是其主要聯邦執法機構，對 200 多種聯邦犯罪行為執行調查，逮捕，檢控的職責功能。一言蔽之，FBI就是保護國家安全、捍衛法治、打擊犯罪、和反碟防恐的極為重要的聯邦執法部門。
FBI的前身是調查局（Bureau of Investigation），然後與禁酒局合並，於1935年正式歸屬聯邦司法部，改名為聯邦調查局FBI。FBI局長這個職位由總統提名和罷免，經過參議院聽證投票通過之後上任。在胡佛之後，國會通過法律將任期定為十年，超過兩屆總統任期（八年），就是為了要保證FBI局長的相對獨立性。
曆任聯邦調查局局長的總概
從1935年至今將近90年，先後有16人曾經擔任聯邦調查局局長。仔細觀察之後筆者注意到一個耐人尋味的現象，在這16個FBI局長中：
- 14個共和黨人，其中4人代理不超過100天，1個代理160天，1個代理359天。
- 一個民主黨人，代理71天。
- 一個無黨派人，代理44天。
如此完全一麵倒向共和黨的情況，是因為在這將近90年裏，都是共和黨人擔任總統嗎？事實是這16個FBI局長經曆了15個總統，其中8個民主黨，7個共和黨。
- 所有八個民主黨總統都留用或任命共和黨人擔任FBI局長，例如拜登就留用了川普任命的FBI局長（共和黨人）。
- 但是，從來沒有一個共和黨總統任命民主黨人擔任FBI局長。
為什麽所有的民主黨總統都會留用和任命共和黨人擔任FBI局長，而共和黨總統卻隻會任命共和黨人擔任FBI局長呢? 或許前FBI局長詹姆斯·科米的回憶錄能夠給我們一些啟發。
科米回憶錄關於奧巴馬的描述
詹姆斯·科米，共和黨人，2002年被小布什任命為司法部紐約南區聯邦檢察官（這是司法部在全國所有地區檢察官中最有影響力的地檢官），2003年被小布什任命為司法部副部長，2005年卸任。
科米的回憶錄《更高的忠誠A Higher Loyalty》於2020年由ShowTime改編為四集電視劇《The Comey Rule》（標題圖），值得推薦。其中有以下幾段描述，筆者在此簡單概括與讀者分享。
序言第6頁：如果缺乏對事實真相的忠誠，我們國家的司法係統就無法工作，以法治為基礎的社會就會崩潰。如果一個領袖不說實話，不願意聽取真相，他們就不可能做出好的決定，也不會鼓勵引導他的下屬尊重事實真相。
正文第118-121頁：
- 科米夫人雖然非常喜歡奧巴馬，也投票給了奧巴馬，但是認為奧巴馬邀請科米去白宮麵試FBI局長的職位是政治做秀而已，不會挑選曾經是小布什的下屬。
- 科米到了白宮之後，第一次與奧巴馬會麵，第一印象是（1）奧巴馬比電視上更加矯健清瘦（much thinner），（2）奧巴馬對於要討論的問題關注和認真（ability to focus）。
- 奧巴馬告訴科米：（1）對最高法院大法官和聯邦調查局局長是他作為總統最重要的兩個人事任命，因為在他任期結束之後依然影響深遠；（2）在政策方麵他不需要FBI任何幫助，他隻需要FBI稱職和獨立，隻需要每天晚上入睡之前都能夠確信FBI是在良好運作，美國公眾安全有保障。
- 科米回答奧巴馬，完全同意FBI應該保持獨立，完全脫離政治。
- 麵試結束之後，科米立刻打電話給他的夫人，告訴她“你誤解奧巴馬了。”
- 在宣布提名科米為下任FBI局長之前，奧巴馬再次邀請科米到白宮麵談，對科米說：“你上任之後，我和你就不可能這樣一對一地交談了。”
- 科米非常明白奧巴馬的意思是總統與FBI局長必須保持距離（at arm’s length）。在這次交談中，奧巴馬與科米沒有討論任何與FBI有關的問題，而是如同兩個大學同學一樣地交流。
- 奧巴馬能夠對任何複雜問題從不同角度來分析探討的能力，給科米留下了深刻印象。會麵結束之後，科米對當時的白宮法律顧問說，“我難以相信一個思維如此敏銳多維的人能夠當選為總統。”這的確是科米與奧巴馬的最後一次的一對一會談。
科米還特別提到一個細節場景。在白宮花園向公眾和新聞媒體宣布提名科米之後，奧巴馬與科米及其妻子女兒們合影留念。拍第一張相片的時候，包括了女兒們的男朋友。然後，奧巴馬幽默風趣的示意兩個男孩離開，再拍一張隻有科米家人的合影。科米為此非常感念奧巴馬的細心和體貼。
科米回憶錄關於川普的描述
科米在回憶錄中記載了大量與川普的接觸，以下是一些來自正文第233 - 255頁的節選摘要：
- 2017年1月27日星期五，川普打電話給科米，邀請科米到白宮吃晚飯，科米覺得不可思議，但是無法拒絕，隻好取消了與科米夫人的泰餐約會。
- 到了白宮之後，發現真的是與川普一對一的晚餐。科米感覺非常不自在。
- 晚餐開始不久，川普就說“有很多人想要當FBI局長”。科米立刻明白川普是企圖建立某種主仆雇傭關係（patronage relationship）。
- 科米告訴川普FBI和司法部應該保持政治獨立。川普很顯然非常不爽，然後非常嚴肅地對科米說，“我需要忠誠，我期望忠誠。”
- 科米震驚之餘，保持沉默，心想，如果奧巴馬安排這樣的一對一晚餐，提出這樣的向總統個人效忠的要求，福克斯新聞Fox News 之類一定會立刻大呼國會彈劾。但是，奧巴馬絕對不會這樣做的。科米認識到，川普對FBI的使命責任完全不了解，或者根本就不在乎。
- 在一段沉默之後，川普轉移話題，對關於他性騷擾的指控，他對色星支付封口費，他在莫斯科召妓，等等，都予以否認，顯然是企圖說服FBI局長相信他是無辜的。科米隻是內心覺得不可思議地聽著，保持沉默。
- 最後，川普再次嚴肅提出：“我需要忠誠。I need loyalty”科米回答: “你永遠可以從我得到誠實you will always get honesty from me。”
- 川普停頓，又說：“這是我需要的，誠實的忠誠。That’s what I want，honesty loyalty。”科米不得不回答: “這是你可以從我這裏得到的You will get that from me。”
- 科米心想，一個自由世界的領袖，一個自稱了不起的商界富豪，其實完全不了解何為真正的領袖。一個有道德操守的領袖絕對不會要求別人對他個人效忠，隻有那些通過建立恐懼的黑幫大佬才會要求下屬的個人效忠。
- 回家之後，科米立刻就將整個晚餐過程記錄為正式的FBI備忘錄，之後每次與川普的會麵交談，也都立刻留下備忘錄。與小布什和奧巴馬都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但是川普完全不同。
- 2017年2月14日，在一次國家情報安全例行會議之後，川普又讓科米單獨留下，在場的司法部長（Sessions）都覺得不合適，因為他才是FBI局長的直接上司，但是川普堅持讓所有人離開，然後對科米說：“我希望你能夠想辦法讓佛林過關吧，他是好人。” 科米心裏想，顯然川普也知道他這樣的要求是不對的，否則沒有必要遣走所有其他人，隻是避重就輕地回答：“他是好人。”但是沒有答應讓佛林過關。佛林是第一個高調支持川普競選的三星將軍，川普上台後的第一任國家安全顧問，他後來承認對FBI撒謊，隱瞞了在川普上任之前他與俄國進行了非法的私下交流，因此被檢控，他自己也認罪，但是後來川普將他赦免。
2017年5月9日，川普解除了科米的FBI局長職務，解除的理由是科米在對希拉裏·克林頓電子郵件調查中的行為違反了司法部的常規操作條例：FBI既然確定沒有足夠證據檢控希拉裏，就應該在新聞發布會上隻宣布該決定，而不應該作出任何評論。但是科米在新聞發布會上卻發表了對希拉裏非常負麵的評論，這的確是違反FBI常規操作的。但是，在2016大選中川普及其團隊曾經無數次在競選集會上高呼“將她關起來lock her up！”，川普竟然以這個作為解除科米職務的理由，的確匪夷所思。川普本人在接受NBC電視采訪中也承認解除科米的真實原因其實是清除異己。
司法獨立是司法公正的前提
以上科米的回憶錄說明了保持FBI獨立性的重要性，而且觀感上的公正（perception of justice）與實質上的公正（substance of justice），兩者對於政府公信力都是同等重要。
以上曆史顯示，所有的民主黨總統都特意留任和任命不是本黨的資深人士來擔任這一重要職位，以確保司法獨立和司法公正，同時也讓美國公眾都能清晰看到民主黨在這方麵的謹慎和努力，讓美國公眾放心民主黨總統根本就不可能通過FBI對其政治對手實行黑箱操作。而且從奧巴馬對科米的麵試會談中可以看到，民主黨總統知道，總統與FBI局長連私下一對一談話都是不恰當，更不要說將FBI淪為自己的走狗打手。
相比之下，所有的共和黨總統都沒有這樣的思想意識，或者他們根本就不在乎在美國公眾心目中的觀感如何，公眾也無從知曉共和黨總統有沒有指使FBI進行黑箱操作。而在川普的意識裏，FBI局長（還有司法部長和所有官員下屬）就應該為他個人效忠，完全是黑幫大佬與嘍囉打手的關係。
調查克林頓和川普的特別檢查官
1994年1月，時任司法部長珍妮特·雷諾（民主黨）任命菲斯克（Robert Fiske共和黨）為特別檢察官，調查白水事件和白宮法律顧問文斯·福斯特之死。 菲斯克上任時受到共和黨人的普遍讚揚。
菲斯克進行了調查，並於 6 月 30 日發布了一份臨時報告，總結得出的結論是（1）克林頓總統和白宮官員沒有幹預決議信托公司，（2）文斯·福斯特死於自殺。 這樣的結果讓國會的共和黨非常不滿意，因此又在1994年8月任命肯尼思·斯塔爾（Ken Starr共和黨）為獨立檢察官，繼續調查克林頓，不扳倒克林頓不死心，擅自擴大調查範圍，終於挖出了克林頓-萊溫斯基醜聞，迫使克林頓接受大陪審團的提問（讓全世界觀眾一起吃了一個世紀桃色大瓜），其最終報告讓眾議院共和黨有了彈劾克林頓的借口，但是在參議院遭到大多數參議員55-45（包括共和黨參議員）的反對，因為完全不符合憲法的彈劾條件“Treason, Bribery, or other high Crimes and Misdemeanors”。
2017年5月9日，川普將FBI局長科米免職之後，時任司法部長塞辛斯宣布回避關於俄羅斯涉嫌幹擾 2016 年大選的任何調查，副司法部長羅德·羅森斯坦（共和黨）於 2017 年 5 月任命羅伯特·穆勒（Robert Mueller共和黨）為特別檢察官繼續調查。穆勒的調查組總共起訴了 34 名個人和 3 家公司。 八人已認罪或被判犯有重罪，其中包括五名川普競選團隊成員。但是穆勒沒有迫使川普接受大陪審團的提問，在最終報告中（1）確認俄國對2016大選的各種各樣的滲透幹擾，（2）但是穆勒表示，“如果我們確信總統顯然沒有犯罪，我們就會這麽說。但是，我們並沒有做出總統是否確實犯罪的結論。”
以上兩個調查，至少有三個非常鮮明的區別：
- 民主黨總統任命的司法部長（民主黨）任命一個共和黨人為特別檢察官來調查民主黨總統，但是，共和黨總統任命的司法部長（共和黨）卻任命一個共和黨人為特別檢察官來調查共和黨總統。
- 共和黨人特別檢察官迫使民主黨總統接受大陪審團的宣誓提問關於民主黨總統與實習生的婚外情細節，而共和黨特別檢察官則沒有迫使共和黨總統接受大陪審團宣誓提問關於他競選團隊與俄國勢力是否協調幹預2016大選。
- 調查民主黨總統的共和黨檢察官在原來需要調查的問題找不出任何問題之後，就是不結案，而是一直挖，挖到與實習生的桃色大瓜，讓共和黨眾議院有了彈劾民主黨總統的借口。而調查共和黨的共和黨檢察官在調查過程中，對最關鍵人物，川普，卻不予以直接提問，然後在報告中模棱兩可含糊其辭，司法部長（共和黨）更是將調查報告大幅度歪曲，使得國會和公眾無法得知全部真相。
裏根的伊朗門到川普的攻擊國會
此外，1986年共和黨總統裏根深陷伊朗門醜聞，裏根內閣被揭露竟然販賣軍火給伊朗霍梅尼政府，然後將所得款項通過CIA支持反對尼加拉瓜政府的遊擊隊，這同時違反了美國對伊朗的全麵禁運和禁止CIA從事這類顛覆外國政府活動的法律。但是，任命為特別檢察官的依然是共和黨人。最後包括時任國防部長在內的12個人被檢控起訴和定罪，但是大部分後來都被老布什上任之後赦免。如此龐大而持久的內閣最高層多項團夥違法活動，身為總統的裏根不可能沒有涉及，或者就是嚴重瀆職，但是共和黨人特別檢察官沒有傳喚裏根麵臨大陪審團的宣誓提問，從而不了了之。
而目前正在進行的對川普的1-6 暴力攻擊國會案和卸任後拒絕交出所有政府機密文件，民主黨總統任命的司法部長梅裏德·加蘭Merid Garland是無黨派的前上訴法院首席法官，他任命的特別檢察官傑克·史密斯Jack Smith也是一個無黨派職業檢察官。這樣的任命才有助於司法獨立的公信力。
比較以上四個涉及總統的特別調查，可以看到民主黨與共和黨確實是有兩個截然不同的政治操守標準，前者注重檢察程序的獨立，而後者則是隻要能夠為本黨老大護駕過關就可以不在乎吃相有多難看。
以上這些曆史再次證明，法治憲政不可能依靠政黨和政治人物的道德操守，因為很多政黨和政客是沒有廉恥的。筆者認為，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國會通過立法，規定聯邦調查局局長和特別檢察官的人選都應該由（1）一個獨立司法委員會來(2)任命一個獨立無黨派的司法界資深人士擔任，(3)所有與調查包括總統在內聯邦高官有關的案件，無需向總統或司法部長匯報。
川普目前麵臨的兩項聯邦檢控（幹擾大選認證和非法保留機密文件），一項在佐治亞州檢控（幹擾2020大選結果），以及在紐約被陪審團定罪（偽造虛假紀錄違反了紐約競選法），所有這四項刑事檢控，都是經過檢察官向大陪審團提供證據，根據“很有可能罪名成立”的標準，投票多數決定起訴的。起訴之後到了法庭，檢方和被告雙方則須在法官和陪審團麵前呈現證據，傳喚證人，然後按照“沒有任何合理懷疑”的標準，陪審團一致確認，才能定罪。大陪審團和陪審團的成員都是隨機抽選的公民。這些司法程序確保了無論是起訴還是定罪，都能免受政治幹預。因此，川普及其支持者說這四項刑事檢控都是拜登和民主黨對川普的政治迫害，是毫無事實根據的。
國防部長和聯邦儲備主席
值得注意的是，在國防部長的任命上，也有類似的情況。自從1947年國會立法成立國防部之後：
- 民主黨七位總統中的六位：杜魯門、肯尼迪、卡特、克林頓、奧巴馬和拜登先後任命了四位共和黨人和三位無黨派人士擔任國防部長；約翰遜是民主黨總統中唯一沒有任命共和黨或無黨派人士擔任國防部長。
- 共和黨七位總統中隻有川普任命了Jim Mattis一位無黨派人士擔任國防部長，但是不到兩年就被川普解職了。
在所有內閣部長職位中，國防部長可謂是幾個最重要最顯著的職位之一。由此可以看到，為了國家利益，民主黨更加注意招賢納士，實際行動來兌現兩黨合作的競選承諾。而共和黨看來則完全沒有這一方麵的意識，如此關鍵職位，怎麽可以讓反對黨人士擔任呢。
類似情況也發生在聯邦儲備主席的任命。聯邦儲備（The Federal Reserve）其實就是美國的中央銀行，由國會在1913年立法成立，賦予三個職責目標：實行就業最大化，保持價格穩定，保持長期利率穩定。為了實現這三個目標，就必須保持其非黨派的獨立性。克林頓留任了裏根和老布什任命的Alan Greenspan，奧巴馬留任了小布什任命的Ben Bernanke，拜登留任了川普任命的Jerome Powell。而川普就沒有留任奧巴馬任命的Janet Yellen，而且川普在目前2024大選中已經多次宣稱，總統應該對利率政策有話語權，如此就會大大削弱聯邦儲備的專業獨立性，川普就是想將聯邦儲備淪落為又一個為他個人利益服務的政治機器。
司法獨立和國家利益應該超越黨派
從以上諸多曆史事實可以看到，民主黨和共和黨在對於尊重司法獨立和國家利益至上等方麵，有著明顯的不同思想意識。民主黨堅持，司法部、聯邦調查局、檢察官、聯邦儲備等等這些重要機構，應該保持專業和獨立，不受黨派影響。而共和黨則大相徑庭，特別是川普，他認為所有聯邦政府機構包括軍隊，都是應該向他個人效忠的政治機器。
據 2022年7月23日Axios 報道，川普團隊已經準備在 2024 年大選中奪回白宮之後，立即重新實施“F 計劃Schedule F”行政命令，這將嚴重顛覆現代公務員製度的獨立性和專業性，讓川普能夠大規模任命自己的忠誠者進入各個聯邦機構，將本來是非黨派的公務職位淪為川家爪牙。這完全是獨裁者和黑幫老大的思想意識，一旦上台執政，不僅是對民主共和的極大威脅，而且政府廉潔，奉公守法，法律麵前人人平等的法治，都將蕩然無存。
海闊天空 2024年9月14日
《2024大選係列》
- 民主黨和共和黨，誰主政的經濟業績更好？
- 民主黨和共和黨，誰更能增加就業？
- 民主黨和共和黨，誰更能降低失業？
- 民主黨和共和黨，誰更能控製聯邦赤字和國債？
- 民主黨和共和黨，執政實績鮮明差別的根本原因？
- 民主黨和共和黨，誰在槍支安全方麵極端異類？
《美國政治製度係列》
- 輸者當選的五次總統大選
- 選舉人團的曆史背景和根本錯誤
- 選舉人團的辯偽
- 選舉人團製度的弊端和改革
- 眾議院席位的不平等分配
- 眾議院席位的黨派蠑螈劃區
- 參議院製度的弊端及其危害
- 最高法院的弊端及其危害
- 美國民主憲政的危機與改革方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