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體保持令人尷尬的沉默,白左是怎麽做到的? (by 多餘人佐邇)

來源: 圖樣圖森破 2019-11-21 06:01:29 [] [博客]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14413 bytes)

悲哀就是我們竟然還相信這個世界越來越美好。 “白左”是近十年來流行的一個戲謔語,指那些主張國家幹預再分配財富的社民主義歐美左派。目前詞義有擴大化傾向,不再限於歐美,還適用於很多不用提及名字的華人“左翼自由主義者”。在真正的人類方向性災難麵前,這些號稱的“社會良心”,對於在挨餓、在受苦的人民基本上無動於衷。因為他們沒有創造秩序的能力,隻有要求平分的義憤。所以,為了不顯示他們的愚蠢,他們通常會集體保持令人尷尬的沉默。

  一個廣場舞大媽曾告訴我,

  如果她跳得足夠快,

  她的孤獨就追不上她;

  一位拾荒大叔曾經告訴我,

  如果他翻垃圾翻得足夠仔細,

  便能找回丟失的自己;

  一位環衛工阿姨曾經告訴我,

  她每天都掃這兩條街,

  七年都沒掃淨心中的瑕疵;

  一位碰瓷大爺曾經告訴我,

  隻要他演得夠逼真,

  就能騙過匆匆的流年……

  怎麽跟人提說自己的理想是無法實踐的狗屎?回避是最佳選擇。

  歲月靜好,騙自己是不想辦法的唯一辦法。

  這個世界的美化,是白左們描述的。他們相信,一切都是充滿希望的,這個世界必須越來越美好,即使地球停轉,即使黑洞出現。畢竟,我們都有了《流浪地球》的預演,誰又害怕一半人是被抽簽活下來的,因為他們一直是以中簽者之一的身份去看電影的。而且,為集體利益,所有犧牲都是有價值的。

  不幸的是,這個世界太調皮,總是啪啪打臉白左們。比如曾經的美化國度最佳表演獎獲得者:德國,環球網國際在線報道:一名在德國的中國女留學生遭難民強暴,近日引發輿論關注。據德國之聲11月22日報道,德國波鴻市警察局已經確認,該市上周三(16日)發生的一起性侵案,受害人確係中國女留學生。這名女生大白天在返回宿舍途中遭性侵,並自曝施暴者是一名來自中東的難民。這不禁讓人想起去年震驚德國的科隆大規模性侵案。巧合的是,波鴻和科隆同屬德國北萊茵-威斯特法倫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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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國境內難民營分布

  2016年24歲的德國左翼黨青年組織負責人瑟琳·格倫被三位難民性侵,她報警時先是向警察說謊話,稱是三位說德語的人搶劫了她。事件真相曝光後,她還在臉書發表一封給難民的公開信,聲稱“最讓我傷心的是我受到性侵的事件,使得你們遭到更多的種族歧視”,“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種族主義分子把你們視作問題”。

  被強奸者向強奸者道歉,並視此為人道情懷,恐怕也隻有在白左盛行這種特殊的政治氛圍下發生的咄咄怪事。由於格倫是政治人物,由此可以想見我們推崇的某種美好政壇已經把價值觀推到何種離譜的地步。

  我們還能相信自己可以等到《流浪地球》的抽簽儀式嗎?

  再比如,委內瑞拉這個有趣的國家。看到一個資料說生活在委內瑞拉的天主教教堂的主教們,公開譴責了“委內瑞拉政權”又一次揭示“公有製計劃經濟在每一個建立這種體製的國家中”的“徹底失敗”,等來的仍然是教宗的緘默不語。

  因為委內瑞拉政權奉行的,正是白左們和其他市場經濟通常意義上的敵人所喜歡的那種政策,製造平等。

  委內瑞拉所倡導的是一個以價格受到控製、私產遭政府沒收,以大福利國家和中央計劃政策得到奉行,以及以平等、濟貧的動聽口號和抵抗所謂“新自由主義”的巧舌如簧為標識的經濟計劃體製。

  委內瑞拉總統尼古拉斯·馬杜羅自豪的表示過他們的成功經驗:“有兩種模式,即破壞一切的‘新自由主義’模式,以人為核心的查韋斯模式。”

  不僅僅是白左,我們可以從大多數主流媒體中看到,所有的左派包括支持某主義和計劃體製者都不願談論委內瑞拉,因為這戳中了他們的痛處,他們根本無法自圓其說。而白左以外的人更願意把委內瑞拉的貧困歸因於美國的陰謀,周帶魚,盧克文也是這種想法。當然,把委內瑞拉的遭遇歸結為美帝的陰謀和製裁,純粹是對人智商的侮辱。即便是沒上過一天學的文盲,也會反問一句,都要餓死了,他們就不能自己種地養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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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杜羅推崇的查韋斯模式不過是社民主義和環保主義的混合體,一目了然它就是美歐一眾政治精英所持左派意識形態的委內瑞拉版本。事實上,除了古巴和曹縣政權,世界上再沒有任何其他政權,在抵抗所謂“新自由主義”威脅方麵,是態度明確的。

  查維斯上台前幾十年,相對有限的政府幹預的確讓委內瑞拉成為拉美最富有的國家之一。20年來,查維斯為了“平等”,為了摧毀資本主義的邪惡,設法掌握了這個國家的財富,重新分配它、管製它、沒收它。可是,這件事有一個條件,就是隻有在生產性階級絕望地放棄生產和財富耗光以前,你才能重新分配、管製和沒收。

  事實上,市場不可能讓人貧困,因為貧困就沒有人願意花錢,也就不可能有更大市場了,市場是讓人共贏的。可笑的是,黃白左們始終認為,做生意就是搶別人錢。談錢傷感情的人,往往是那種借錢不願意還的人!

  在左派思維當中,最終陷入貧困的危機爆發,不可能是糟糕經濟政策的後果,肯定是美帝的陰謀。可畢竟,查韋斯政權得到了它想要的一切。該政權按自己的意願再分配財富,向每個人“保障”最低生活工資、醫療保健和充足食物。

  左派謀求的是個體自由權力最大化,集權的計劃經濟顯然讓他們豔羨。

  左派假定的唯一可能答案,必須是資本家的破壞。我們可能不得不麵對一個事實:白左剛開始隻是蠢,希望不勞而獲絕對平等;發展到後期就開始掠奪財富和暴力奪權,變成絕對的壞。比如現在美帝那些個眾議院議員們!

  自由是個好東西,但是秩序才可以讓自由有意義。秩序又有什麽資格建立?當然是源於公義,公義必須是不可僭越的製定。人?隻是越思考,越成為笑話的健忘症患者。不信,我們等著瞧,因為每個人都要有一次真正的絕對平等,因為罪的工價乃是死,在那裏我們都會得到公平的審判。

  “這就如罪是從一人入了世界,

  死又是從罪來的,

  於是死就臨到眾人,

  因為眾人都犯了罪。”

  (羅馬書 5:12 和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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