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觀點是一貫的,在寫自由意誌是就說了,人生就是與神同工。當我意識到人們說的“結果”和我大相徑庭時,我早就不在和誰爭論了。寫這些隻是給自己些文字台階,借當前的問題,將自己的思考往前推幾步,希望有人共鳴,沒有也是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