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伯地區比歐洲更早接納了中國紙,紙莎草的價值大為下降,埃及的農民開始懷疑保留沼澤地的意義。再加上當時埃及的氣候變化導致紙莎草沼澤急劇萎縮,以及地主們為抬高莎草紙價格而限製紙莎草生長,更使得紙莎草的生存雪上加霜,埃及的紙莎草沼澤最終讓位於農田的墾殖。而且紙莎草一旦清除就再難挽回,它的生長環境取決於土壤泥炭基質的微妙平衡,一旦破壞就難以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