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認知裏，朱棣不會為殺方孝孺而掙紮或哭泣

孟子說的“君子遠庖廚”就是這個道理。我們一般常人會為殺死一隻壁虎而不安，但殺了幾隻後就眼睛也不眨了。人對底線破壞的能力是很驚人的。

如果屠龍是件艱苦的事情，那屠龍‘英雄’在成功的那一刻，手上多半沾滿了鮮血；朱棣到了奪得皇位時，早已視人命為政治棋子：該殺該留是純政治的考量，人命早已不再是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