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獨裁登峰造極之日,黎明前的至暗時刻,突然對莫言發難,學術乎?政治乎?難怪莫言曾忿忿然,連北京街頭小館桌子底下的哈吧狗都敢衝我呲牙,憑什麽?憑它背後的政治主人。今日借政治勢力強奸學術者,來日必被人奸。吾且姑枉言之,汝且姑枉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