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走廊裏最近的一些發言,其實是這麽一個根本的問題:我們都明白遵守遊戲規則的重要性,但(當你確信)對方已經違背了規則,甚至是在故意的違背和破壞規則,那你這一方是否“可以”,或者“應該”,也去違背規則。
也就是說,為了“結果正義”,我們是否還需要古板的堅持“程序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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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喜歡的一部電影,"The Dark Knight" 裏的大反角 Joker,和其他多數壞人不一樣。他最大的樂趣,不是殺死或折磨好人,而是 Corrupt People,把好人變壞。
比如他把兩艘大遊艇困在水上,船上擺滿了炸藥。然後他把 A-船的引爆器放在 B-船上,B-船的引爆器放在 A-船上,同時用擴音器告訴兩隻船上的人。
為了保住自己船上的人命,自己的親人和好友,最安全直接的辦法是要先引爆對方的船。何況 A-船全是守法公民,B-船滿是監獄罪犯。
Joker 不殺這些人,他要看到這些手上還沒有沾過血的普通人,去按下那個引爆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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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遇上了 the Dark Knight: 蝙蝠俠.
在影片的後半部分,蝙蝠俠 和 Joker 在撕打中,Joker 失足從高樓上摔下去了。此時蝙蝠俠隻要什麽都不做,他都不用故意殺Joker,正當防衛,這個坑害Gotham City的大壞蛋就可以永遠消失。
但蝙蝠俠堅信“程序正義”:正確的做法是活捉 Joker, 然後經過法律的審判將壞人繩之以法,而不是簡單的讓壞人消失。
在電影的前半段演過,Joker 被抓進監獄,輕鬆的就逃出來了,然後在城市裏造成了更大的災難。所以監獄/法律這條路,充滿了危險和不確定性。
但即便如此,蝙蝠俠還是堅持選擇了“程序正義”,出手“救/逮捕”了Joker,而不是任其摔死。所以 Joker 才狂笑著喊道,“You truly are incorruptible aren't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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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裏的另一個主角,the White Knight in Shining Armour, 充滿了正義,勇氣,和道德的檢察官 Harvey Dent, 在前半部是所有人中最光輝的形象。
Joker 殺死了他的女友,毀了他的容,用仇恨填滿了他的心,然後把一把手槍塞到了他手中,頂在自己的頭上。
當 Harvey Dent 選擇扣下扳機時,他放棄了“程序正義”,選擇以簡單的方法消滅壞人。
在這部漫畫電影的世界裏,從這一刻開始,他變成了另一個Jo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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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部電影,"Road to Perdition"裏,我們看到了另一種解決辦法:
主角 Tom Hanks 是個殺手。為了報仇,為了保護自己的兒子 Michael,他不得不去一個一個的殺死壞蛋,而不是等待法律和正義的程序。他沒有這個 Luxury.
所以這部電影名字的意思,是通往地獄之路。
他唯一能做的,是確保兒子 Michael 從來不需要扣動扳機。所以在影片的最後,Michael 拿起了槍,卻不能下手。
對 Tom Hanks 的角色來說,我進地獄,是為了我的兒子不用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