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中世紀的教派血腥,現在他們也算悔改了不少,不再參與國家政治,不再用教規約束教眾太多方麵等等。我總覺得一個人或一個家庭是需要一種發泄的渠道,甚至國家社會也是一樣。基督教算不算一個渠道,不敢說。隻是看到幾個基督教朋友的家庭非常和睦才這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