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把靜秋這個人物拔的太高了。就像艾米說的“靜秋是中國文學史上第一個集美貌智慧堅強於一身的女性。”說實話看到她這樣毫不掩飾地無知無畏地讚美自己寫的這個人物,先不說這個原型根本不相符,就說她是不是“史上第一個”,我就覺得太不可思議,不可理解。中國曆史上有多少真實可愛美麗的女性人物?數的過來嗎?不說別的那些,就比如沈從文《邊城》裏的翠翠。靜秋的塑造模仿於翠翠,但翠翠比這個靜秋可愛美麗的多,也真實靈動的多。如果說翠翠是一條潺潺流動的清澈透明的小溪,那靜秋就是寂靜被動的死水一潭,如果說翠翠就像一棵青翠的春天的小樹,靜秋給人的感覺是故意端著的連陰天的老氣橫秋。她們生活的時代都是殘酷而桎梏的。更不用說對比小說中對景物和事件的描寫過程。看過《邊城》,對照山楂,相信你能了解大師級的作家和三流言情作者的區別,你會有一種明確的感受。
第一,讀者強調這個小說真實性,是作者宣告她這個是紀實文學,人物故事都是完全真實的。那麽你不能再責怪讀者去尋找這個真實。讀者尋找真實的過程沒有惡意。在作者的聲聲謾罵中,讀者尋找中真實有了一種想看到作者真實麵孔的渴望。她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這個作品是不是真實優美?優美上麵已經說了一點。真實,作者自己大言不慚地說完全真實,實際上呢?就連作者自己一點都不真實。她隻是躲在網絡後麵罵人,這對讀者來說是一種侮辱和蔑視。讀者需要找到她紀實文學的真實和她個人的誠實。
至於你提出的電影沒有表達出作品的部分細節的問題。
簡單說,影視是一種視覺的藝術,而小說是一種腦海裏的想象藝術,這兩種藝術給人帶來的目的一樣,但效果和表現手法不同。比如作者艾米曾經說過:
艾米:即便是靜秋的心理活動,都是以鏡頭的方式描寫的,而不是意識流或者抽象的思維。比如她擔心跟老三走山路會出事,於是回想起一些聽來看來的女孩子“失足”的傳說,那雖然是她的心理活動,但都是一個個鏡頭,都可以很容易的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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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回答她:心理活動還以能以鏡頭方式描寫,心理活動啊!你舉的這個例子沒有一點說服力。怎樣表現她想起女孩子失足的傳說,讓她摔一跤?或者邊走邊進行心理自白?你說的還是沒有分鏡頭語言啊?怎麽表現?說的太容易了,一看就是個白癡型的作者。
因為不可能到她博客上直接駁斥她,隻能拐彎在這個吧回答,所以比較直接,也用了她經常罵讀者的那句著名的白癡話。
其實她的許多話,特別是自己提出的論點論據真的很白癡,特別是她誇讚自己的方式。
腦海裏的想象用文字語言非常簡單,反映到銀幕上,如果不用字幕和畫外音,就必須要用動作的細節來表現在畫麵上。這就是文學作品的受眾叫讀者,而影視作品的受眾叫觀眾的區別。
關於這個言情小說是否應該承擔一些社會效應,個人認為至少它需要和它的名聲相符。當雷聲大自她的天邊,仔細看她的文字,沒有多少文化的雨滴,這是不是太過?怎麽說呢?通俗話說,氣球吹破了。
真正好的文學,它會有透徹靈動的文學底蘊,有對人性自然社會令人回味的文字描述,可以有傳世的分量和有意蘊的文字。山楂樹唯一的看點在靜秋的心理活動有一些扣住那時候少女的情懷,但因為過多,因為“老端著”,過分自尊乃至對老三冷酷無情而顯得非常多餘,塑造人物刻意拔高但又從字裏行間流露出炫耀和自誇的本能。她什麽都會,一直和底層社會的人打成一片,卻幾乎什麽都不懂,這種“幹淨”的思想和發達能幹曼妙的四肢不成對比。這個人物塑造的很奇怪。
老三那個人物塑造的更是如空中樓閣。老三,是個英俊瀟灑到網友所說的:人見人愛,車胎見了也要爆胎的地步。更兼一個省隻能有幾個的司令員兒子的身份,這就是有人說的“小眾”的東西,“小眾”一是太個體心理化,二是太不符合現實,實屬看不見摸不著,也就是意淫出來的吧。
而那個故事,白血病的橋段的確過於老套,有在醫院工作接觸過白血病的讀者已經看到不實之處。至於25歲的社會青年是否可以大肆提倡去愛一個還在上高中的女學生,也不再多說。那些送東西送錢寫十四行無處不在追求的手段也都沒有新意。
至於作者怎樣該和她的作品一起做怎樣合適的展示給讀者和社會的狀態,在此不多說了。很多讀者網友的罵聲已經說明了一些事實。
艾米和她的幾個知傻曾經說,大意是,艾園的開辦效果已經比的上國內所有大的新聞網站對社會的教化作用等等等等,那種井底之蛙高叫於外的聲音已經不勝其擾,不能不說,這個艾園實際上像掛在公眾視野中的把作者無知狂妄展示無餘的鏡子,看過的人大都會嘔吐出來,已經不能稱其為一個正常人可以觀瞻的東西了。
你的感動,就像那個專家說的:你有真的東西,你的真情這一會兒被這個假的喚起了。這個還需要再探討。
許多人認為她的文字乏善可陳。大白話,網絡快餐文字中最簡單的急就而成,山楂樹有個年代沉澱的積累,故事框架和人物癡情都來的比較直接,好似成了個故事。她的其他文字,說實在的看幾頁就看不下去了。
所以說她的文字是缺乏的,當她拚命地活色生香地讚美自己的時候,讀過好書的人會恥笑她。就像中央台柴靜采訪張藝謀說的一句話:這隻是一個流行小說而已。張藝謀也承認這個小說不如活著深刻,一個作品不深刻就等於死了一半。
流行小說,如果不深刻,不優美,缺乏文化底座,就像天上的流星了。
第二,這個小說的真實已經有了實際的問題。宜昌已經把它當成一種文化來宣傳和提升名氣。如果這個小說的故事根本經不起推敲,經不起曆史的檢驗,它完全是一種造假運動,這對中國的現狀和將來有什麽惡果呢?這不亞於另外一個“周老虎”啊。
第三,作者對讀者的誠信和對自己的自信成反比。這不隻是作者的品質問題,更是她內心深處對人民言論的不自由和地位不平等問題。在這一方麵,她極其需要反省,因為她高唱一套,做起來另一套,這和當今社會當權階級一個方式,雖然她口頭上也是反對權利階層的。但我們可以想象,如果她有絲毫的機會可以當權,必定是個更大的悲劇,當然,更是一個極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