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沉重的石板,倆年前在英國鬼子的先生鼓勵下,同我那所謂的母親大人提出:緣已盡,您傷我的遠遠過於任何人,就算抵消了養育之恩,拱手作別吧。 就這樣也沒完,我成了她眼裏的第一大惡人,不能相信作為高級講師她罵出來的比潑婦都惡毒,連我們的絕可愛的小家夥也不放過。 我常想,她們這代人生在紅旗下,長在與人鬥無窮樂的環境裏,不知道什麽是對孩子的親愛,她們老了子女就應無條件的孝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