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比誰都左,左的怕人。跟我們這些“可教子女”說話,都拿腔拿調的。在千方百計在公司團委當個什麽辦事員,神氣大著呢。因為和我的死黨是小學同桌的緣故,對我們施展不開,還被嘲弄。
後來,打到四人幫後,又換了臉譜,天天講老爸被鬥的經曆。試了幾年,沒考上大學,說:你們多好,有自由時間複習。團委工作那麽多,我連看書的時間都沒有。
我那個死黨說,你就是叫那個團委害的,自己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