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肝腦塗地?自願的,不得已的,特別是文章發出的那種無奈的悲哀是從一個年輕人的心裏。我每次回國看見車站上那些農民工的臉都覺得這些都市的輝煌,燈紅酒綠和這些猥瑣的芸芸眾生最後一定有一個衝突和分裂終將要麵對要探討。這不僅僅是中國人才有的衝突和現象,隻是中國人文學者沒有拿出自己的思考和發出自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