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大事,都是我在背後給他分析然後做決定,幾乎他每個大的決定,我幫他做的都是對的。不然他現在大概在實驗室裏領著一幫technician做實驗呢。他後來在工作上的性格越來越像我了,但是他execute的比我好。所以我一直就做他的教練,他做運動員。而在家裏,他是一個每天被我批弱智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