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為了養家糊口, 沒有做完論文就出來做事. 一直覺得博士這個帽子可戴可不戴. 結果發現最痛心急首的不是別人是我老爸. 老爺子從此就成了祥林嫂, 每次打電話都控訴我毀了他的千秋計劃, 聲討我沒有為家族拿回第一頂博士帽是大孽不道. 然後從我的上18年到後18年逐年數落個遍,如此循環. 導師也每個月發EMAIL催我回去答辯, 結果就這樣成了PERMNANT HEAD Dam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