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的第一個腳脖, 是思達夫塞恩忒思她, 在敵嘔醫的一個Lab.
Too bad that Lab closed by Bill Clinton.
Otherwise, 俺仍然是那個滿有文化的科學家。當時花了很多年華研究揚教授的對稱性理論, 就是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