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主席一揮手,千萬知青挖地球。
隻有極少數極少數文藝青年,留城留廠,充實文藝宣傳隊。有個大哥,小提琴拉得好,第一次聽梁祝就是在他宿舍。
提琴大哥有意收我為徒,我母親一口回絕:文藝界很亂,還是學好數理化。於是造就了今天這個理工男。
有時候覺得挺懊悔,什麽叫“亂”?現在叫性福。取決於你要看硬幣的拿一邊。
有時候覺得挺幸運。到了union station,看這哥們拉得不錯,給他一鋼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