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在長島 Cold Spring Harbor 開會碰見施.

談起北京的空氣。施講開始在清華養細菌，照美國的做法，細菌就是養不好。後來發現是空氣問題。在一個經常紫外線消毒的房間裏養細菌,　就好了。
施最擔心是他那好不容易得到的雙胞胎能不能在北京的空氣中健康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