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申申:王丹、王軍濤投向了台灣的民進黨
(博訊2004年6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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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的新聞報導了關於王軍濤和王丹從台灣民進黨那裏獲得經費的消息。到此為止,所謂的「大陸海外民運的領袖們」已經全軍覆沒,投降了台灣,再往後,就是時間問題了,或長或短,他們大概都會走到支持台獨的道路上去。
他們為什麽會這樣做?說是為了錢,可能會有辱這些人的清高。但是,實際上就是為了錢。
共產黨不會出錢養這些在美國的「民運分子」,所以他們失去了原來在國內,由共產黨出錢養著他們來反對共產黨的經濟條件。美國人不願意出錢養他們。因為美國認為他們完全可以靠自己打工來賺錢,養活他們自己。美國人都是這麽活的。美國人連自己的兒子到了十八歲都要自食其力,為什麽要沒完沒了地養這幫人?最後,就隻能向台灣要錢了。
王軍濤說,民進黨的錢是可以要的。但是不能有附加條件,這是糊塗還是一廂情願?人家給錢能沒有附加條件?如果真是那樣,民進黨可真是成了雷鋒了。當初,國民黨給錢,養了王炳章,養了胡平,養了於大海,養了徐邦泰,養了陳一諮,哪一個沒有附加條件?養得這幫民運領袖隻會批判大陸共產黨的獨裁,卻象瞎子一樣,從來不看見國民黨的賣國和腐敗。這些號稱海外民運組織的「民選領袖」都是由台灣當局的情治單位在幕後交易中確定的。這算不算條件?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民進黨的一切政治招數都來源於國民黨這個師傅,隻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比國民黨更不知羞恥而已,說民進黨無條件支持王軍濤和王丹,誰會相信?
我真想想問問王軍濤和王丹,民進黨給了你們多少錢?這值得嗎?怎麽說,你們也是個時代的風雲人物。從七六年的「四五天安門事件」開始,到七九年的民運,又到八九年的民運,你們曾經以自己的行為獲得了社會的尊重。那是多值得珍惜的尊重呀!這種尊重,在你們之前的那些「民運領袖」幾乎每一個人都曾經獲得過。但是自從他們把自己賣給了國民黨,非常 jian地賣給了國民黨以後,他們就一文不值了。現在這些人就是想給國民黨做個小特務,人家還不要呢!難道這些人的前車之鑒,就不值得你們想一想?民進黨能給你們多少錢?在那些個民進黨的小特務眼裏,你們最多就值個十幾,二十幾萬美元了,他們不會再多給你們什麽了。你們就那麽不值錢?你們出賣的不僅是你們個人,還有與你們割不斷的民運。對於你們這些因為民運而獲得聲譽的人們來說,你們不是做民運的功臣,就是做民運的叛徒。民運是中國政治體製改革的一個部分。中國的政治體製改革還會繼續下去。中國民間的改革呼聲還將有著不可或缺的重要作用。
但是,你們在出賣民運。你們把這麽多年來中國民間的改革給你們帶來的榮譽、信任、期望,都 jian 賣給了民進黨,換了幾個小錢,過那自命清高的小日子。我不知道這樣清高的小日子能過上幾天,但是,我確認,從此以後,民運就沒有你們的份了。中國今後的政治體製改革就沒有你們的份了。就象一個人做了漢奸,就不再有資格去談論救國。這道理還不簡單嗎?如果王軍濤和王丹還想要做個清白的人,就要下決心,自己打工賺錢養活自己。在目前來說,就是要把從民進黨那裏拿來的錢統統退回去。但是還有這樣的可能嗎?
我知道,這些民運人物是很看不上我們這些天天為了五鬥米折腰的打工仔的。至少也會覺得自己的事業更偉大。是呀,談談學習,寫寫書,罵罵共產黨,在預言未來的時候還不忘記標榜一下過去的光榮。這多清高啊!可是,我想說,作為一個人必須自食其力。經濟上依賴別人,政治上就不可能獨立。海外民運組織,從建成到現在,都在靠台灣當局的錢,這樣的組織能有什麽獨立性?不客氣地說,這些組織的頭們,從成立的那天起,就在利用海外華人社會的改革要求謀取私利。現在這些內幕一點一點地暴露出來了,這些組織正在被人們拋棄,一點都不足為奇。
以改革為訴求的知識分子必須要有獨立的思考,才能成為社會的良心。獨立的思考,必須要有獨立的經濟地位。為了做到這一點,是要付出代價的。想當初,一九二七年,蔣介石背叛了革命後,執掌了大權。為了不吃蔣介石的飯,不為蔣介石做事,黃埔軍校的教官棄官不做,卻以種菜賣菜為生。革命軍中的軍官棄官不做,卻以拉黃包車來賺錢糊口。一幹就是二十多年,這就叫做獨立性。既然已經走上了革命的道路,就別無選擇了,或是當英雄,或是黨叛徒。堅持獨立特行,比當烈士還要難。當烈士隻要一時的勇敢,做獨立特行的知識分子卻要一個人獨自麵對世界度過漫長的艱難歲月。汪精衛不是差一點就做了烈士了嗎?後來呢,還不是給自己想出了那麽多的「救國」的理由,去做了漢奸。
其實,獨立也不是那麽難。老百姓哪家哪戶不都要自已賺錢養活自己?可是人出了一點名,就自我感覺不一樣了,就不願意再過老百姓的日子了,也就有機會不再過老百姓的日子了。這些人夢想著做領袖,夢想著做大事,想出種種理由來,自己認為自己比較偉大,比較重要,比較的不能與常人為伍。實際上,如果這些人已經不能真正自食其力,那麽千千萬萬的能夠自食其力的普通人還有理由認為他們是領袖嗎?還有理由認為他們有可敬之處嗎?這就是這些年來在美國發生的情況。當幾萬留學生都在自食其力的時候,那些過了氣的「民運領袖」拿著不幹不淨的錢,陶醉在小圈子裏相互吹捧而營造出來的高雅的「民運」氣氛裏。情願憋死在裏麵,也不肯走出門來,呼吸一點新鮮的空氣,順便幹點活,養活自己。在美國,幹點活,養活自己並不難。打個黑工,一個月還能賺上二千多。何必為那每月一千多點的活命錢,喪盡廉恥的去求民進黨?今天能求到,明天還不知道有沒有。做人難,做狗就那麽容易?
這些民運領袖的清高是一文不值的。他們以為自己在討論民運,在討論改革,就有了賣身求榮的理由。知識分子的獨立性就是要堅持立場。曆史上,知識分子用自己的知識來編造理由,說服自己喪失立場,賣身求榮的例子有的是。抗日戰爭時期,汪精衛曾經也是抗日的領袖人物,曆史把他推到了這個地位。他不缺少知識,每天的日子裏,都在談論抗日的大道理。有幾個人能比他「清高」?可是,結果是和與他同樣不缺少知識的「有識之士」結伴做了漢奸。當時,更多的抗日知識分子不僅做不了抗日的領袖,也不可能天天坐在一起討論抗日救國的大道理,甚至,連個抗日的士兵都當不上。很多人在難民的隊伍裏,為了活命,天天東奔西跑。與清高兩字是連邊都沾不上。可是最後,是這些人組織在一起,形成了活活蕩蕩的抗日大軍,打敗了日本人。王軍濤,王丹,如果你們真想繼續為民主運動做些事現在又是真的窮得揭不開鍋,那就去做難民──在今天就是走進打工者的隊伍裏,三年、五年,不談民運,不講改革,丟開清高的談論與朋友,忘記那時時被人提起的過去了的光榮,實實在在地作個普通人。在此期間,或許能大徹大悟而獲得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