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計算機文盲, 抱著顛覆美帝國主義的理想散落在北美大地, 十多年之後,住在城裏沒有花園的獨棟房子,房子的地下室沒有乒乓球台子. 睡著實在不想睡的單人床, 養著一個不會說帶台灣口音普通話的貓兒子. 開著能坐兩個人的日本車子, 成為美帝國主義經濟機器上一顆無名而堅實的螺絲, 就是不怎麽交稅. 怎麽 google,都搜尋不到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