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帶人上街,而是穿著軍裝(少將軍服),站在大門口,拒絕軍隊入內。 從此,少了一位將軍和官員,多了一位科學家。後來,聽說他唯一一次再敬軍禮,是在雲南騰衝抗日陣亡將士墓前。 我從未見過他穿軍服,為人很隨和。有一次在一起吃飯,我為他點了四份紅燒獅子頭,把他樂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