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來是作裝置的,或者說是多媒介雕塑,畫畫已經是放下一些東西後的選擇,其實任何手段的改變都不能讓你脫胎換骨,不斷做新鮮的嚐試我作了10幾年,但來自陌生材料和表達方式的刺激轉瞬即逝,靈魂更受幹擾,索性安靜回歸繪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