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兄說:“而在書畫壇,我不可能和誰學,隻是付出。隻是覺得自己搞書法幾十年,海外書法家寥寥無幾,自己似乎有什麽責任似的,現在我可以忘了這些了。”
這是他對書畫壇吹過的最大的牛皮,既然他提到這裏,放到這裏很恰當,供大家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