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日本藝伎的愛情故事!日本畫聖東山魁夷作品專輯,太美了

來源: 路邊野花不採白不採 2020-10-24 15:13:36 [] [博客]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42123 bytes)

閑暇時,瀏覽了最受日本人乃至全世界人喜愛的風景畫家 — 東山魁夷。

他的藝術幾十年經久不衰,尤其是風景畫撥動了東、西方人共同的心弦。60年代以來,評論界把活躍在“日本美術展覽”上的三大日本畫畫家 - 杉山寧、東山魁夷、高山辰雄合稱為“日展三山”。銳意革新的“三山”不僅支撐著“日展”,從一定意義上講,也支撐著整個戰後的日本畫畫壇。

西方文化的熏陶、美的風景的感化,使東山魁夷感言:

“心要純淨。”

“沒有對人的感動就不會有對自然的感動。”

“我是為人的靈魂而作畫的。”

盡管東山魁夷的風景畫從不畫人,但無不令人感覺到有人的存在。他畫的不再是人跡罕至的景觀,而是處處可感受到的人的氣息的風景。

東山魁夷說:“我所畫是作為人的心靈象征的風景。我不是在描繪,而是在細語人的心靈。”

這類畫被稱為“心象風景”,他的主題,是接觸到清澄的大自然和樸素的人性之後的感受。

東山魁夷是日本著名的風景畫家、 散文家。畢業於東京美術學校的東山魁夷在藝術方麵曾多次獲得獎項。學習美術出身的東山魁夷因擅長於風景寫實, 所以在散文創作方麵也很有建樹。

畢竟, 藝術創作的第一步是發現美, 擁有發現美的眼睛。東山魁夷就用他獨特的視角仔細觀察著這個世界, 並將世界的美形象化、 文字化, 直接地呈現在眾人麵前。

東山魁夷(1908-1999),日本風景畫家、散文家。1908年7月生於橫濱。原名新吉,畫號魁夷。1931年畢業於東京美術學校。1933年留學德國,在柏林大學哲學係攻讀美術史。其早年繪畫作品《冬日三樂章》、《光昏》分別獲得1939年第一回日本畫院展一等獎和1956年日本藝術院獎。1969年獲文化勳章和每日藝術大獎。1999年5月6日逝世。


1908年出生在日本橫濱他,雖然在東京美術學院畢業,但他始終保留著少年時對西方文化的那份憧憬。研究生畢業後,東山魁夷決定去德國留學,學習西方藝術。

留學的日子裏,他幾乎走遍了歐洲所有的美術館。西方藝術大師們的傑作令他驚歎不已。

1935年初,旅居歐洲數年的東山回國,東山魁夷第一次感受到了日本風景是如此之美,他放棄了在東京美術學校的職位,長年累月步入荒無人煙的日本北國高原,凝神傾聽天色、山姿、草木、昆蟲、碎石的呼吸。

隨後是戰爭,父親去世,疏散,應征入伍……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東山魁夷不得不“跨過一道道幽暗的山穀”(《在冬日的山上》)。在這樣惡劣的外部環境下,東山魁夷作為畫家的名聲遲遲未能確立起來。戰後翌年,日本首次舉辦了“日展”(“日本美術展覽”的簡稱),東山魁夷送展的畫作甚至沒能入選。

直到1947年,東山以《殘照》一作在第三屆“日展”上大放異彩,一鳴驚人。而此時的東山魁夷,業已三十有九了。1950年,東山的《道》又在第六屆“日展”上大獲成功,從此確立和鞏固了東山作為風景畫家的地位。

在歐洲時,東山魁夷見過最偉大的西方藝術,接觸到過最新潮的思想。站在西方的視角看東方,他對日本藝術的優點有了更堅實的自信。

東山魁夷曾3次到過中國,撫觸到中國民族精神的美。他到過風景優美的黃山、山水甲天下的桂林和古代東西方文明交流的要道———絲綢之路。這3次中國之行,使他走進了中國水墨畫的世界。

他的以中國風景為對象所作的畫,幾乎都是采用水墨。看來他對中國是有很深的情誼的,中國民族審美傳統深深地浸潤了他的心。

因此,他雖是作家中的業餘畫家,卻是一個正宗的日本繪畫大師。他的畫自成一格,獨特的創作之路,創造了他繪畫的輝煌。

記得最初的感動,萬水千山,滄海桑田,他能在風景裏找到治愈的力量。從那時起,東山魁夷走上畫聖之路。

東山魁夷認為,人在自然中生存,畫家應與風景對話,所以他的畫常有“空山不見人,但聞人語響”的境地,沒有畫家和觀畫者對話乃至相當複雜的默契,畫是無意義的。

自然和人的合一是東方繪畫的特色,東山魁夷又將它發展了,有人稱之為“不表現的表現”,意指觀自然四季而醒悟人生。

東山魁夷曾在紀念好友川端康成的一篇文章中寫到自己說:“我的胸中深藏著黑暗和痛苦,但我沒有把苦惱向別人公開表白過。然而,有著黑暗和苦惱的人,同時也是祈求靈魂的淨福和平安的人。

我的作品中所表現的靜謐和純樸的風格,抑或正說明我缺乏這些,才如此希望,如此進行切實的祈禱的。”

東山魁夷的名作《道》,寄寓了他的一生。東山魁夷曾在這幅畫的畫論散文中說:“一條道路,在我心中”。“這是絕望和希望交織的路。它既是遍曆歸來的路,又是重登旅程的路。它是對未來充滿憧憬的路,又是對過去誘發鄉愁的路。”(《一條道路》)

在探索、發現、表達大和自然與人情之美的漫漫旅程之中,有過多少坎坷,多少風塵,東山魁夷卻不知疲倦,永不言歸。

《夏熱》是東山的代表作,畫中布滿畫麵的竹竿和強烈的色彩,渲染出了夏日的悶熱感。人們在《夏熱》前,不由會想起“聞竹聲而悟道,賞桃花似明心”之說,從而體驗到心靈的呼喚。



《森林·白馬》

心靈深處的森林,誰都無法窺知。

《森林·白馬》以藍色的森林為背景,參差的樹枝,錯落的層次,寂寞的空間,一副天然之美。森林中間隱約出現一匹白馬,像是要走進觀眾的心裏,又像要消失在幽深的叢林,林間白馬,若隱若現,為大自然的景色平添了無限動感,林之靜,馬之動,使人聯翩浮想。這種“生長在內心的森林,誰也無法窺知”。

《森林·白馬》是一種幻想性的作品,以優雅抒情的筆調,使人切身領略到大自然的神秘,獲得一種靜謐而舒暢的慰藉,感受到一處純潔而慈愛的溫暖。畫麵總的說像一首鋼琴曲,把藍色森林的靜謐,展示得舒暢淋漓,毫無人工雕鑿之痕跡。

《森林·白馬》又象一首非常優美的室內樂四重奏。朦朦朧朧的森林中,白馬像舒展腰肢的舞女婀娜多姿。它刻畫出人與自然的和諧親密,人的精神生活的自由清爽,大地與生靈、母親與兒子、靈與肉的各種豐富而對立統一的關係等等。讀這樣的畫,虔誠、幽玄、細膩、優雅、安祥、澄澈、蘊藉等等感受會簇擁而來,令我們處於“得意忘言”餘味無窮的審美體驗中。

這幅創作於1947的《殘照》在第三屆日本美術展覽會上被評為“特選”作品,由政府收購。東山魁夷名聲鵲起。

《宵櫻》

《宵櫻》創作於1982年,這是一幅靜美而精致的畫,月圓之夜,櫻花綻放。或許你也能感覺到一片一片的花瓣兒於蒼蒼月色下開始呼吸……東山魁夷作畫以觸動人心靈而被喻為“心像風景畫家” ,他的畫總能使觀者與作者達到心靈美感的統一。

“倘若櫻花常開,我們的生命常在,那麽二者的巧合不會引起任何感動。花兒由於其可能凋謝才更顯示出生命的光輝。在感到花兒美好的心靈深處,我們一定會在無意識中不由得彼此珍惜自己的生命,感到在這茫茫世界的短暫生存期間能有緣相遇的喜悅。”

——東山魁夷



《白樺》


傳奇的愛情往事

美麗邂逅

1931年12月,日本北海道富良野。時年23歲,剛從東京美術學院畢業的東山魁夷入住一家名為“樺之白”的家庭旅館,開始為期三個月的畫畫寫生。

剛一放下行李,畫家的專業眼光便讓他發現了一個美少女。豐盛的發髻下,一雙黑色細長的丹鳳眼加上不點而紅的嘴唇。第一次,東山魁夷有了給人物寫生的興致。

1908年7月,東山魁夷出生在日本橫濱。因為從小體弱多病,所以他喜歡安靜獨處。也許是天生有著繪畫的天分,他對藍灰色洶湧的海浪、紫色夕陽下的漁港有著格外的興趣。

父親雖不滿意他不務正業,但憐他體弱,又想著他上麵有兩個哥哥,足以繼承家業,便放任他學畫。這樣,在18歲那年,他才能順利考上東京美術學校。

在學校期間,他深受老師結誠素明和鬆岡映秋兩教授的影響,奠定了他以風景畫作為根本。他在日本各地旅遊,進行實地寫生,於大自然裏體會神造之美。

眼下,這個13歲的酒井桐子,稚氣未脫,卻美得令人心悸。顯然,女孩也對這個天天行蹤不定的青年有了好奇。她曾悄悄尾隨在他身後,跟著他走向富良野的茫茫雪野。然而,她隻看到他端坐在白樺林間的石頭上,滿目癡迷。

第一天如此,第二天如此,第三天,桐子終於忍不住好奇,上前問道:“先生看到了什麽?”東山看著她好奇的眼睛,不禁微微一笑,“看見了美。”

桐子不知道東山說她還是白樺林,她喋喋不休地講述著這片美麗的白樺林,春天小鳥在枝頭歌唱,夏季滿林飄香,秋季白樺林邊的楓葉紅了,顏色濃烈如火,冬天白雪皚皚,仿佛人間仙境。

東山看著她,第一次漾起一股甜蜜的暖意,她的聲音驚碎了樹梢上的浮雪,細細的雪花紛紛揚揚,多美。

他不願意以人入畫,自小因體弱飽受欺淩,長大後,父親經商,生意慘淡,幾乎全家打工隻為供養他的學費。因家貧,他又飽受世人白眼。14歲那年,他因感染風寒,鎮上的人怕傳染,硬把他一人送到遠離村莊的樹林中隔離了兩個月,任他自生自滅。

正是那幽閉的兩個月裏,他聽到了自然的聲音,看見了如墨夜空中飄浮的鵝黃的月亮。他立下誓言,絕不在自己的畫中出現人類。

在這與世事隔離的世外桃源,東山第一次感受到人性之美。然而,時局已經開始動亂,全國性的經濟蕭條正在不斷蔓延。東山也已經一個月沒收到家裏匯款。他惴惴不安地提出告別,桐子一聽,“哇”地哭了。

第二天一早,他便留下了自己最值錢的東西——從小佩戴的玉葫蘆抵押了住宿費,心急火燎地趕回家。桐子將他送到了大路口。

那時正值3月,雪已化淨,天邊那無邊無際的藍裏,有一個小小的身影。東山一路走著,不知為何,頭腦都化成了清水,滴滴答答往下流。那種甜蜜的空寂,應該是愛戀吧。

追逐夢想

踏進家門,東山被家裏的現狀震驚得痛哭流涕。父親與兄長們靠出海捕魚為生,但始終未能生活,凍餓疾病,父兄三人竟接連不斷地死去。祖屋早已變賣抵債,父兄屍骨不知散落何處。東山不禁捶胸頓足。

失去了經濟來源,東山隻有靠給人作畫混得溫飽。那是他最窘迫的兩年,常常連買油彩和畫筆的錢都得找同學借。孤寂的東山給桐子寫了很多信,但沒收到一封回信。

此時戰火已經彌漫,想起自家的悲慘遭遇,他對桐子一家的際遇幾乎不敢想象。但他不敢去見他們,他還欠著一月的房錢呢。

1934年春天,東山終於重新踏上富良野的土地。“樺之白”家庭旅館仍然存在。店主爺爺一見到東山,驚喜萬狀。“可有兩年不曾回了呢。”東山不禁滿臉羞慚。

東山來到院裏,桐子很快端上了晚餐。兩年不見,在東山的眼裏,脫去稚氣的桐子令人無法轉睛。“這孩子一直在等您呢。”店主爺爺一句話,令桐子和東山都羞澀起來。

她滿臉憂愁,“這次,又會去多久才回來?”東山不禁啞然失笑,“我還沒走,就問我什麽時候回來嗎?”忽然,他明白了桐子的心,這是患得患失的愛情啊。

他們仍然在飯後,擁坐在桌邊下棋,喝茶。他們的手指尖偶然相碰,都激發出電流顫動。那遮擋不住的愛情的春光,使桐子更加容光煥發,東山幾乎已經將塵世忘在九霄雲外。

然而正在柔情蜜意之際,東山卻接到了老師結誠素明的電報。老師為他爭取去德國留學的名額,並為他找到了遊學的讚助者。東山對西方繪畫向往已久,這機會怎能不叫他欣喜若狂。

他再一次選擇了離開。不同的是,他沒敢再驚動店主和桐子,而是不告而別。他慶幸自己與桐子還隻在兩情相悅的階段,還不曾情根深種,也許自己從一開始就有了不安分的心,所以不敢在愛情裏陷得太深,他不敢想象桐子那失望的深深眼神。或者,是該她遺忘自己的時候了。

東山在柏林大學哲學係攻讀美術史。他的足跡踏遍北歐,在那積雪遍地的挪威森林,一呆就是三個月。他仿佛回到了富良野的茫茫雪原之上,那幅《挪威的森林》用筆淡雅,畫麵潔淨,透露出濃濃的思念之情。

他在異國呆了五年。五年裏,他創作了不少佳作,畫風也逐漸穩定:以西方寫實的眼光捕捉日本的情調之美,表現未經現代文明汙染的大自然之美。

同時,他也收獲了婚姻。他的讚助商女兒因愛慕他的才華,在父親的撮合下,東山和她結了婚。有了嶽父一家的經濟支持,東山也能安心於創作了。

隻是麵對嬌妻幼子,東山常常神思恍惚,桐子那深深失望的眼神就會像陰霾,遮蔽了他的天空。

1939年4月,捷報傳來,東山的畫作《冬日三樂章》獲得“1939年第一回日本畫院展一等獎”。5月初,東山帶著妻兒返回了日本。事實上,他一回國便悄悄地去了富良野,但 “樺之白”家庭旅館已不複存在。店主和桐子也不知去向。

淡淡離去

東山的功成名就,使他不得不接下日本皇室、會社和寺院的壁畫創作。憑借著這些畫作,他在日本的聲望地位越來越大,但隨之而來的應酬,他既厭惡,卻又推脫不得。

1941年12月的東京,寒氣逼人。東山卻不得不又參加了一場應酬。七八個濃妝豔抹的藝伎圍著幾個男人團團而坐,調笑聲,三弦琴聲,吵鬧得他頭痛欲裂。

可是,他突然發現,一個藝伎看上去竟眼熟得很,那豐厚的發髻、黑色細長的丹鳳眼,竟然與桐子相似。但她顯然不是桐子,她眼神狐媚,濃妝下遮掩不住殘敗的細紋。

不知為何,東山仿佛看到了多年後的桐子,那種物是人非的悲愴立刻擊中了他。他竟一杯接著一杯,將自己灌了個酩酊大醉。

他記得自己被人拖進了休息的房間,那個藝伎一直在照料著他,她溫存地給他擦臉,她低聲地安慰著她,可是被酒精灌醉的腦袋根本就聽不見她在說什麽。

隻隱約記得她竟然將她血紅的嘴唇印在了他的嘴唇之上,他惱怒萬分,想推開她,卻渾身無力。再後來,他又隱約醒來,卻見她一直坐在燈下,緊緊地盯著他,即使醉到快人事不省,他依然能感受到她濃重的悲傷。

天亮了,東山從宿醉中醒來。他躺在榻榻米上,身邊空無一人。若不是空氣中尚存的脂粉香味,昨晚上的種種荒唐幾乎可以算作一個夢。但是,當他起身時,他看到枕邊放著一個晶瑩剔透的玉佩 — 一隻小小的玉葫蘆。

那是他的父親為了他的體弱多病,特意從寺廟裏求來,掛在他的脖子上,少年時須臾不曾離身的東西;那是他第一次離開富良野時,作為房費而抵押給老店主的物品。那個藝伎,那熟悉而又殘敗的麵容,不是桐子又是誰?

東山一躍而起,顧不得臉麵和尊嚴,找到請客的官員,請求他打聽那個藝伎的下落。得到的消息卻是,那些個女孩子已經離開了東京,不知去向。

東山不禁流下淚來。他以為自己曆經磨難,早已習慣生離死別,早已看開一切,得到禪意,卻不料一切在得而複失的愛情麵前,禪意盡皆化為虛無。

他知道那些回話不過是托詞,隻不過是桐子拒絕與他相認。是啊,即使相認,他又能給予桐子什麽呢?名畫家與藝伎的風流浪事?給他人增添無窮笑料與談資,讓家裏賢惠的妻兒不得安寧?聰明的桐子,她早已想到了這一切吧。

即使再相愛,也不能相認。他與桐子,也如同浮水漂萍,短暫相聚,從此各自漂零,莫問歸處。

“先生來寫生,會畫這片白樺林嗎?”“會的。”“那麽,會畫上我嗎?”當夜,他想起往日種種,情難自抑。他拿起畫筆,畫出了畫作《白樺》。畫麵上,雪白的白樺如同風姿秀麗的少女,那眼睛的形狀形如丹鳳,赭色的小路通向天邊,而天際那幽深的藍,藍得令人心悸。

即使在這樣的悲痛情況下,東山的畫作裏仍然有一份跳動的希望,那通向遠方的路,給人以無限遐想。他隻希望,桐子的世界,永不曾絕望。

愛戀的遠走,令東山大徹大悟。他的畫作更加細膩,清雅,於淡淡傷感中傳遞著層層的禪學哲思。他筆下營造的世界,綠地、白馬、泉水、飛鳥,無一不是如夢如幻,隻是簡單的風景畫,卻有著令囚犯痛哭的力量。被日本畫壇尊稱為畫聖,他的畫風、思想,無一不對後世的藝術界影響巨大。

他的足跡踏遍了全世界,然而,在他日本的寓所裏,他竟然不惜動用巨大人力物力,從北海道將白樺樹林移植在了房門前。

為的就是每天清早醒來,聽到樹梢上小鳥的鳴叫。在那樣清脆的鳥鳴裏,他會回到富良野的早晨,霧靄散去,那美貌的少女站在門前,衝他莞爾一笑。

1999年,東山魁夷活到91歲才因病去世。在他的要求下,家人將玉葫蘆與一片白樺樹葉放在了他的手中,陪他去了另一個世界。他的遺稿,由專人整理。

2012年3月,有人在他的遺作中發現《白樺》的另一幅未竟稿。筆風穩健似是他晚年之作。但猶為令人驚奇的是,畫中小路的盡頭,隱隱有一個女性的身影出現。消息一經發布,引起藝術圈內的極大震動,那個流傳了許久的富良野白樺之夢的傳說得到了證實。

東山魁夷說:“沒有對人的感動,也就不會有對自然的感動。”也許正是因為此,那刻骨銘心的愛戀,對他更像一劑靈丹妙藥,畫作永遠傳達著夢幻,、愁和靜謐,卻又永存希望,永懷善良。


我的活著,與野草一樣,也與路旁的小石一樣。

(東山魁夷:《風景開光》)

準確地說,我,與其說是生存,不如說是被生存,被作為日本畫家,被作為風景畫家。這種外力應稱什麽呢?我也不知道……

(東山魁夷:《風景開光》)

沒有對人的感動,也就不會有對自然的感動。

(東山魁夷:《願作為自然的遊子而活著》)

我是為人的靈魂而作畫。

(東山魁夷:《願作為自然的遊子而活著》)

溫潤的島國環境,培育了日本人親近自然、愛戀人生的溫柔細膩的情感。在感覺的洗練方麵,別國無可倫比。

(東山魁夷:《東方和西方》)

我作品中的單純化、形式感,既與傳統性、又與現代感相通。像我這種對時代潮流不敏感的人,就因生活在現代,也自然會受到現代感覺的影響。

(《東山魁夷·鈴木進對話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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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分享。很多人 現在都在嚐試 中國墨 和其他材料 混合做畫。好久沒碰過墨了,不知道現在的墨,還有沒有臭臭味道? -Tortoises- 給 Tortoises 發送悄悄話 Tortoises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10/27/2020 postreply 12: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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