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很可愛的小幽默。比如說自己挨鬥，戴高帽子，又困，就把帽子傾斜地扣在前額上，讓帽子和地麵之間的角度縮小，

造成自然低頭的假象，欺騙革命群眾。而自己像馬一樣站著睡覺。

還有說她生了女兒，煮肉，“鍾書吃肉，我喝湯，圓圓吃我。”這些都是很好玩的靈光突現，能看出她是個有趣的人。

總的來說她散文寫得很好，流暢清新，不造作。翻譯的堂吉訶德也有相當文字功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