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妹未必樂觀,而立哥也未必悲觀。
文章這個東西常常是這樣。悲觀之人偏偏要寫樂觀的字,而悲觀的字後麵常有個樂觀的人。
寫文章無非是在自戀和戀字之間求一個平衡。有時候自戀多些,有時候戀字多些。跟作者本人的處世哲學可以沒有多大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