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各有各的好。我倒是覺得原詩看似含蓄實則粗俗,這是為什麽小舞假裝讀不下去:) 不過它的粗俗中帶著一點戲虐。更關鍵的是,人家那是偷著滾床單手忙腳亂寫的,氣兒都不敢大聲喘呢,哪有這樣的閑情雅致高尚節操。雖然同是翻雲覆雨,和子正兄這首共剪西窗燭的情境還是有所不同。 如此說來,你和苗兄都應該算是重新創作了,你這個呢,和原詩比,不及苗哥貼切。 苗哥七零把妹無數,心得體會怕是比隻會紙上談兵過過嘴癮的子正兄高出半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