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和李安都和那誰普魯斯特一樣。對大革命毫無興趣。隻關心人。而且隻關心這個女人。 這小說。這電影。都清晰地表達了一個意思。女人的追求。是溫暖的愛。 像集中營裏麵殺人不眨眼的女納粹和文革女紅衛兵。那些真的都不是女人。是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