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真是一個天生的律師。觀察之銳利,邏輯之慎密,反應之敏捷,表達之清晰,真不是常人所及。隻是,“我真的很失敗。如果,每個案子不求公義公平,能放下身段拉關係做交易,我也許可以成為一個成功的律師。但當下的所謂成功,------哪裏還有自己信條安放的地方?”
琳認為自己失敗,也不認為健成功。
十多年前健就獲得了理科博士。在美學校公司都工作過的他,兩年前海歸了,帶著自己研發的節能環保新材料,跑廠參會,樂此不疲,奔波南北東西。拿琳的話,就像個執著虔誠的傳教士,而不是一個名利雙豐的成功者。
奇呢?去過深圳,下過海南,百戰百敗,百敗百戰。最後一次見他,是和他一起送青梅竹馬但剛離異的妻去日本,奇傾其所有把能湊的錢都換成了日元交給了她,。。。。
後來,我也走了。
再後來,聽琳說,奇曾在她那兒打過近一個月的地鋪,想來,那必是他最艱難的時候。
再再後來,他杳如黃鶴。
在路上的朋友們,你們都好嗎?
琳,從沒有象今天這樣理解著你。當年意氣風發的尋找世界,今天似乎更重要的是找到自己,在這精彩又混沌的世界裏。
健,無論成或敗,我永遠對你投以敬重的目光。
奇,我還記著你的小號。你還在吹嗎,在寂靜的夜晚或青青的高山上?那號聲是不是還是那麽激情四射,生機勃勃,讓人看到夢想不滅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