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來,哥也和你說個事兒
得得,哥那天喝多了。
多得很慘。
更慘的是:竟然在一個三明治改造後的小店!
接過廣告,接著打了個嗝。隨後,我意識到,我的腿有些不爭氣,轉身朝那家三明治店走去。
今天這個傍晚,我就要打破我的規矩,堅持了幾十年的規矩:一個晚上從不喝兩次酒。
我推開半掩的門,徑直走到靠近裏麵牆的一張桌子,坐下了。
這屋子看起來到精致,幹淨,裝飾的也算雅致。這是個還沒有徹底改造過的酒吧。咋眼一看,男人味十足,隱隱的燈光後,雀躍著的是十足的女人味。我知道,這樣的店經過一個女人的手,無論男人怎麽打造,也逃不出女人的妖魔。
按理說這樣的店,在這個時候,人會多,很多。
可今天這裏靜,出奇的靜,我可以聽見自己酒後喘著的粗氣。
櫃台後傳來了嘀咕
“這人喝多了!“
“你怎麽知道?“
“你沒聞到那麽大的酒味兒啊?!“
“嗷,我最近腦缺氧,。。。。。“
一男一女。
女的正是方才發廣告的姑娘。姑娘淺淺地朝我一笑,熱情卻以無影無蹤,潔白牙齒在昏黃的燈光下變得灰白,灰白的有些冷。最吸引我的是她那雙眼睛:正麵看我的時候發綠,側過臉時發黃。
我的心忽然有些發緊。難道這姑娘是按了一對玻璃球?
男的,個子足有1米8,剛剛剪過的短發,胡子象剛剛刮過,青青的胡茬捧著一雙黑黑的眸子。清瘦的臉上鑲著一個大大的耐不住寂寞的的鷹鉤鼻。
朝我走來的時候,我發現,他的手是一雙和正常人不一樣的手,黃黃的皮膚下暴這青筋,手指細,細的讓我不敢相信這是個男人的手,是長在1米8大個而且會移動的男人身上。
我一杯接一杯的喝著,不知道什麽時候,也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是怎麽結的賬,是怎麽回到家。。。。
但我還清楚記得,那天晚上,隨著我酒醉的越來越厲害,屋內這倆人 也變得更肆無忌憚,笑聲也越發放蕩,“這原來的老板娘可輕鬆了,還到西藏漂流去了”,“聽說腦袋還撞了不少包呢”,“哈哈哈,你真三十”。。。。
半夜醒來,我沒有感覺往常酒醉的難受,隻是姑娘的大眼睛、男人的鷹鉤鼻及他們的大聲放浪的談笑,還有浪花與老板娘嬉笑打鬧的場麵,一直緊緊地糾纏著,不肯放鬆。
我越發沒有了睡意,翻過來,調過去,再翻過來,再調過去,。。。。。。。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男人可以沒有味道,但不能不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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