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文迪黑曆史無數,為何還是走上了人生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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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文迪最近出席了上海時裝秀。

繡花真絲白襯衫搭綠色包裙,配上GUCCI的新款綠外套,大紅大綠的,又中國風,又時尚,十分吸睛。

她狀態也不錯。50歲了,還是沒有頹唐感,依然容光煥發、目光如炬,儼然世界盡在掌控中。



鄧文迪也確實這麽做了。

她做過的事,經曆過的人,連言情小說、狗血連續劇都不敢這麽寫。

但她,用自己的親身經曆,撰寫了一部女性超長晉級史。



鄧文迪起點不高。這一點也成了她被瘋狂吐槽的致命點。

1968年,鄧文迪出生於山東濟南。

但她不在北方長大,她成長於徐州。



北方的水土,令她的性格大方爽朗,透著一股執拗勁。

特別是對人。

在徐州,她一直讀到了中學。

因為長得高,還加入了學校排球隊。



聽說,排球打得不錯。

中學畢業後,鄧文迪全家搬到了廣州,出於就近原則,她考了廣州醫學院。

如若按照正常路線走下去,畢業後,她要麽成為醫生、護士,要麽當個排球隊員,抑或,憑她與生俱來的囂張氣焰,說不定會成為商界女強人。

但這些,在她遇見一對美國夫婦後,全部改變。

當時,Jake Cherry和他太太來廣州,許是出於天生的直覺,鄧文迪想盡一切法子,抓住了這棵改變命運的稻草。

她對譯員說:“我想學外語。”



譯員很誠懇,如實翻譯給Cherry夫婦聽。

夫妻倆一聽,愛學習,很好呀。

於是,給鄧文迪辦理了赴美學生簽證。

讓她到加州大學學習。

鄧文迪去了,帶著僅有的30美元,獨自趕赴美國。像個出征的壯士,不勝不歸。

順便,她還將自己的名字,鄧文革改為鄧文迪。

似乎在預示著,她的人生,將會與世界接軌。



她確實這麽做了。

到美國後,她一邊接受Jake Cherry夫婦的照料,一邊打工。

端盤子、打包外賣、打雜,隻要能掙錢,她都努力去幹。

她說,在她做過的所有工作裏,端盤子已經算高級了。



獨自闖蕩美國的那些日子,雖辛苦,但不缺乏溫情。

Cherry夫婦對她也很好,他們承諾,將資助她到大學畢業。

還讓她和自己的女兒同睡同玩耍。

不過沒多久,幾張豔照,打破了這一切。

有一次,Cherry夫人偶然看到了鄧文迪和自己老公,在賓館的私密照。

很震驚,更憤怒。

她命令鄧文迪搬走,鄧文迪很瀟灑地走了。

接著,Cherry先生也跟著走了。

夫妻情斷,二人離婚。

鄧文迪趁虛而入,1990年,22歲的鄧文迪,與53歲的Jake Cherry結婚。

他們之間,不僅相差了31歲,更隔著一個國家的距離。

鄧文迪才不思索這些。

她是有野心的人。



她想要的,從來不是麵子上的光鮮,而是實打實的蛻變。

據說,鄧文迪在與Jake Cherry結婚期間,一直不間斷地廣結人脈,累積資源。

2年後,鄧文迪突然與Jake Cherry離婚。

很迅速,但不意外。

外媒說,離婚是鄧文迪提出來的。

就因這一點,鄧文迪在國內,成了人們心中抹不掉的“心機婊”

因為,移民局有規定,外國人與美國人成婚,必須維持2年夫妻關係。

2年剛過不久,鄧文迪如願拿了綠卡,就提出離婚。

如此看來,這場婚姻,倒是成了一場陰謀。

陰謀不陰謀,我們外人無從得知。

但有一點可以確認,即便離了婚,鄧文迪依舊沒有放棄學業。

她又跑到耶魯大學進修。



還順利取得了工商管理碩士學位。

對於這一點,網上眾說紛紜,很多人傳:鄧文迪在和Jake Cherry結婚期間,便物色好了一名叫David的男性。是這個男人花重金資助鄧文迪上的耶魯。

最後,鄧文迪學費到手不久,便和他說再見了。

無論是否為真,都不得不承認,能上耶魯的鄧文迪,智商確實是了得的。



進入國際頂尖大學,令鄧文迪的人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在耶魯,她見到了從未見過的,體會到了從未體會過的,了解了不

曾了解的,看到了超越自身階級的。

五花八門的紛雜世界,衝破了鄧文迪的認知。

或許,在那時,她就堅定,一定要改變階級。

很多年後,鄧文迪嫁給默多克,實現了鴉雀變鳳凰的夢想。

麵對外界的質疑,她說:“我覺得我好多現在的生活,特別好,有好的先生,孩子,還有各種各樣的資源,都是和教育分不開的。”




























但人們不懂,皆以為和她的心機有關。

其實大多人忘了,心機,也分高與低的。

而耶魯,讓鄧文迪的智商、情商、見識,又有質的飛躍。

為她往後的開掛人生埋下了伏筆。

1996年,鄧文迪從耶魯大學畢業,隻身飛往香港。

在飛機上,她碰巧坐在了默多克新聞集團董事Bruce Churchill的旁邊。

處於女人的敏銳,她一眼就瞧中了這個男人,主動與他攀談。

這時,在耶魯所學到的東西,就可以運用出來了。

她和Bruce Churchill談天論地,笑看世界局勢,規劃未來發展。

鄧文迪的善談,令Bruce Churchill覺得,這個中國女人不得了。

飛機還未落地,他便給了她去衛星電視總部的實習機會。

有了這個機會,鄧文迪的人生,從此一步一上升,扶搖直上九萬裏。



剛到衛星總部,她很青澀,但是很好學,尤其是不懂就問。

據她的同事回憶,鄧文迪從不羞澀地問她不知道的東西。

一不明白的事兒,她立馬就問,絕不藏著掖著。

已在社會摸爬滾打的她,在衛星總部實習期間,憑借好學、敢學的態度,慢慢退化了身上的稚嫩。

2年後,默多克來中國出差,鄧文迪被選為翻譯,隨身陪同。

默多克可不是一般人物。

她是全球規模最大的媒體集團掌門人,聲譽、名譽、地位,都是上

上乘。



他手上的報紙、通訊、媒體,幾乎覆蓋全世界。

像《悉尼日報》、《太陽報》、《紐約郵報》、《華爾街日報》……世界頂尖媒體,皆是他家的。








不僅如此,默多克還投資影視業,如《泰坦尼克號》、《阿凡達》……享譽世界的電影,皆是他投資的。

默多克在《對話》節目裏說,單憑《泰坦尼克號》,他就已經算不清到底賺了多少錢了。

遇到這個人,成了鄧文迪人生最大的轉折點。

有一次會議,默多克也在。

鄧文迪又發揮她善談的才智,和默多克侃侃而談。

似乎相見恨晚。

這一談,讓年近70的默多克,對這個中國女人起了好奇心。



大boss一好奇,故事就來了。

眾所周知,一年後,鄧文迪與默多克結了婚。



對於他們相遇,坊間還有一種傳言,稱:在一次酒會上,沒有獲得邀請的鄧文迪,穿華服、著盛裝前去,目標瞄準默多克,將紅酒灑在他身上,一來一往,二人算是相識了。

後來默多克與鄧文迪作客《對話》節目,證實這一說法,是人們臆想的。



據說,兩人成婚,是默多克先追求的, 起初,鄧文迪拒絕。

默多克幾番勸說,才令鄧文迪同意結婚。



不得不說,鄧文迪處理關係,還真有一手。

能如此俘獲一個男人,可見她的段位之高。

這不是主要的,默多克被她俘獲後,還曾公開說道:“我隻是一個非常緊張的丈夫。”



能讓“傳媒大鱷”如此,怕是隻有鄧文迪吧。

從小接受紳士教育的默多克,在生活方麵,對鄧文迪很是照顧。

鄧文迪說過:“我老公特別容易相處,什麽事都讓著我。”



但鄧文迪,與默多克恰好相反。

她不是傳統的中國妻子,反之待丈夫很嚴厲,很強勢。








外媒曾報道,默多克家的保姆抱怨,鄧文迪脾氣很差,為她做事像打仗般,行事囂張,時而哭哭啼啼。

非常鬧騰。



但就是這樣的鄧文迪,令默多克寵愛不已。

他不止一次對外說:“遇到文迪,至少是年輕了30歲,很幸運我找到了文迪。”



不得不歎服,鄧文迪的情商,已無人可比。

不過,即便她情商再高,也有無法預料的事兒。

默多克在與前妻安娜離婚時,被迫簽了個條款:默多克死後,鄧文

迪無權繼承任何遺產,除非鄧文迪生兒育女。

不能繼承財產,這可是給鄧文迪來了致命一擊啊。

夫妻一場,卻得不到半點好處,也是枉然了。

安娜這一招,確實高超。

當時,默多克年近70,並患有前列腺,怎麽可能生孩子?

但,魔高一丈,道高一尺。她鄧文迪是誰呀,經曆了這麽多風雨,也不是白走的。

她跑去找默多克化療時保存的精子,利用高資源高技術,做了個試管嬰兒,生了個女兒。

一個不夠,後來,又生了個。

兩女兒、親骨肉、留著默多克的血,這下,無人阻擋了。



這一舉動,令默多克家族一片驚恐。

但默多克挺欣喜,還誇耀鄧文迪:“她是一個非常好的母親,她給我了兩個很漂亮的女兒。”



鄧文迪更欣喜。

有了孩子,就與默多克家族建立了血緣紐帶,有了無法替代的保障。



自那以後,她鄧文迪三字後麵,堂堂正正加上了“默多克”的姓氏。

人們稱她:默多克夫人。



即便踏入了頂尖豪門,她也沒閑著。

在家,她對兩個女兒諄諄善誘,教導有方。

在外,她成了默多克強有力的助手,輔助他拓展亞洲事業。

身為工商管理碩士的她,在這一刻,又發揮了長處。

她利用在耶魯學到的知識,為默多克籌謀劃策,給了他很多幫助。

曾有人問默多克,如何評價鄧文迪。

默多克說:“她是一個很好的女商人。”



女商人並不止步如此,她還利用女性的優勢,工作的便利,超高的情商智商,像獵豹一樣,在世界各地,籠絡了不少人脈。

最有名的,國內影視界,如章子怡李冰冰劉嘉玲劉雯都是她好友。








時尚界、商界,像蘇芒洪晃、潘石屹老婆張欣,皆是她的座上賓。



最近,劉強東和奶茶妹妹也成了她家客人之一。

奶茶妹妹還去鄧文迪家豪賭了一把。



國外,她結交的名人更是數不勝數,全是國際大腕。

如美國總統特朗普的女兒伊萬卡,和鄧文迪是十幾年好友。

她們一起看球。



一起外出遊玩。



關係堪比閨蜜。

據說,伊萬卡的老公,就是鄧文迪介紹的。

時尚女魔頭安娜·溫圖爾,也是鄧文迪至交之一。

她是《穿Prada的女魔頭》電影原型,美國《Vogue》雜誌主編,全球頂尖時尚界人物。



結識了她,就相當於結識了全球大半的時尚圈。

名女人是她好友,名男人她也不放過。

俄羅斯首富阿布拉莫維奇,與鄧文迪也相熟。



有傳聞,鄧文迪都和普金戀愛了。



令人驚愕!

不過後來雙方證實,沒有戀愛,是虛驚一場。

但是,兩個超越國界、地位的人能拚揍在一起傳出緋聞,可見,鄧文迪的人生何其彪悍。

和默多克結婚後,她廣泛結交人脈,整合資源,像個天生的社交專家,徘徊在各個國家之間,與不同頂尖人才打交道。

在其中,包括英國前首相托尼·布萊爾。



布萊爾是默多克的商業政治同盟夥伴。兩人私交很好。



但這私交,被鄧文迪一紙緋聞打破了。

英國《衛報》稱,鄧文迪疑似婚內出軌,對象就是布萊爾。

默多克的傳記作家回憶,默多克給他打電話的次數愈發頻繁,經常失眠、背痛,對鄧文迪和布萊爾之間的事,感到非常傷感。

網上還曝光過鄧文迪的日記手稿。

裏麵,是她寫給托尼·布萊爾的情話:

“我為何如此思念托尼,因為他實在是魅力四射,他的衣著是如此的得體,他的身體是那麽的強壯,腿和腿部是那麽那麽的迷人……”



2013年,緋聞愈傳愈烈,默多克很果斷地遞給鄧文迪一張離婚協議書。

得知離婚,鄧文迪很驚訝。

但事已至此,不得不離了。

她在離婚協議上簽了字,一如當年初入美國,和Jake Cherry離婚一樣。

離婚後,鄧文迪並未分到過多財產,隻獲得了默多克在北京、曼哈頓第五大道的物業。

這個令國人震驚了十幾年的婚姻,在那一刻,徹底結束。



事後,托尼·布萊爾通過發言人聲明:與鄧文迪隻是朋友,並非緋聞愛情。

不過,一切已經於事無補了。

一夜間,鄧文迪沒了默多克的庇護,四麵傳來的,都是嘲笑。

笑她原型畢露,竹籃打水一場空。

笑她勢力眼,依靠男人一步步攀到今天。

笑她不自量力,出生底層,攀上個老男人,還真以為自己是鳳凰。

但這些,對於如今的鄧文迪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離婚後,鄧文迪在大眾眼前,愈發高調。



她遊離在一個個小鮮肉身旁。

挽手和英國小提琴家看秀。



與匈牙利男模海邊甜蜜。



人生過得比童話還精彩。



世人都笑她拜金,卻從未發現,她的拜金是伴著成長的。

當年,還未與默多克離婚時,鄧文迪一麵扶持默多克,一麵經營自己的事業。

她籌拍了部《雪花秘扇》。準備打開中國電影市場。

過程很果決。

鄧文迪先是看了這本小說,覺得很好,便打算籌拍。

後來直接一個電話打給李冰冰,開口第一句話:“我有個電影,你拍嗎?”

李冰冰愣住了,猶豫著該不該答應。

鄧文迪問她在哪裏,李冰冰說:“香港。”

鄧文迪斬立決:“我去香港找你。”

李冰冰嚇一跳,說:“我明天就要到台灣了。”

鄧文迪說:“那我到台灣找你。”

嚇得李冰冰大驚:“這一輩子沒有人追求過我,要是有哪個男人,可以這樣追求我的話,我覺得我一定是那個被俘虜的。”



憑著這股魄力,《雪花秘扇》很快就開拍了。

影片裏聚集了各國大咖,像李冰冰、千頌伊等影星。

而鄧文迪的強大朋友圈,在這時,便發揮了巨大的作用。

她利用世界各界人脈,將電影賣到了30多個國家。

這在以前,是很少見的。

美國著名雜誌《Vogue》對她的電影,及演員,做出了大幅度報道。

就是那個時尚界女魔頭安娜·溫圖爾幫的忙。

不過最終,這部影片在中國還是撲街了。

即便如此,不難看出,她社交能力,實在令人歎服。

這些年,她取得的成就,也是超越極限的。

全球超級富豪太太榜首。

默多克形象大使。

亞洲外交官。



有人說:鄧文迪的人生,已經突破了成功的上限。

這話確實有些道理。

多年前,她還是一個普通女孩,一步步、一點點,在捷徑與拚搏中徘徊,在階層與排斥中奮戰,在自身優勢與外在資源中遊離,超脫任何勵誌故事,走到了今天。



大多數人不能接受這一點。

我不是她的粉,無意為她說任何話,隻是覺得,這樣一個女人,能走到今天這一步,是否有值得我們學習的地方。

鄧文迪曾經很坦誠地說過:“我覺得我從小在中國長大,因為很貧窮,然後很辛苦,我父母對教育特別特別嚴格,所以我覺得要有好的教育,以後可以做很多很多事。”



這個以後,就是她所經曆的現在。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女性想成為鄧文迪,但不是每個人都有她的幸運和野心。

鄧文迪也並非是我們看到的鄧文迪。

世間萬物,婆娑紛雜,都有它的幸與不幸,易與不易,繁華與淒涼,而我們唯一可以掌握的,就是看看那些閃光的女性,身上到底承載了怎樣的光芒與長處,學習它、理解它、消化它。

而後,藉由它,成為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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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池槿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