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健身故後連續震蕩 海航早已偏離最初的航向
文章來源: 地產一條 於
- 新聞取自各大新聞媒體,新聞內容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屋漏偏逢連夜雨,一朝天子一朝臣。
王健想不到,在他身故之後16天,海航跌出了《財富》雜誌公布的2018年度世界500強的名單。帶領“九死一生”的海航衝進世界百強甚至前十強,曾是他創業25年來最終極的夢想。據一條君了解,海航內部主動聯係《財富》,放棄了這次評選。這十幾天,海航的變化遠遠不止這一點。
王健去世3天後,已在幕後2年多的陳峰,被選舉擔任海航集團董事局董事長,重新出山掌管業務,董事局主席職位也隨之撤銷。
到了7月底,也就是王健離世不到1個月的時間,海航集團董事局的調整最終完成,共有12人。除王健外,原董事辛笛也消失在董事局名單中,替代入局的則是海航旅業集團有限公司董事長趙權,海航集團黨委常務副書記孫明宇成新任董事,原董事局董事兼首席執行官張嶺,則擔任副董事長職務。
與此同時,海航航空旅遊集團有限公司運營總裁劉璐入選海航控股(2.160, -0.03,
-1.37%)董事,並擔任公司常務副董事長,原董事曹鳳崗不再擔任董事及董事會下屬專門委員會委員職務。海航科技(6.490, 0.00,
0.00%)原執行董事及董事會副主席王浩,也已在7月底提出辭職。
有消息稱,陳峰的兒子陳曉峰已經從國外回國,進入海航集團首席執行官團隊,而侄子陳超也進入了該部門,擔任創新總裁。
連續的震蕩海航早已偏離最初的航向,“屋漏偏逢連夜雨,一朝天子一朝臣”。而海航內部人更願意將其視為“回歸初心”。
最新的消息是,陳峰重回權力巔峰後,進行了一係列大刀闊斧的調整。海航最新的架構已經變成“兩主兩輔“,兩主是海航航旅和海航物流,兩輔則是海航租賃和海航科技,現有部分金融資產將會放在航空租賃板塊之下。
在此之前半年,海航將七大業務板塊收縮成四個,海外資產陸續出售。財新報道稱,去年3月新成立的新板塊傳媒集團業務今年被並入科技板塊,形成海航航旅、海航物流、海航資本和海航科技四大板塊。但隨著掌門人的變更,架構主次很可能再度麵臨調整。
“不怕陳峰跳,就怕王健笑”。內部人對這兩個人的評價,形象的描繪出兩個人性格的巨大差異。
陳峰性格張揚,王健莫測。財新在報道中寫到,前海航高管說“陳峰有時跳腳,
站在桌子上罵飛行員,但發完脾氣也就完了;要是王健說誰不行了,陳峰怎麽護也護不住。”按前員工的說法,海航內部有種默契,如果是陳峰用過的人,王健不會再用。
這兩個人的交替,將催生出一個怎樣的新海航?
過去1個月的時間裏,海航內部氛圍正悄悄發生變化,“共勉十條”被重新提起,員工抽查背誦也變得更加頻繁。這個由陳峰製定的80字企業文化核心,曾一度被印在每一個海航員工的工牌上,但在王健時期,“十條”被大大弱化。
從去年6月銀監會開始對包括海航在內的數家在海外投資迅猛的企業進行授信排查之後,已在海外市場並購掃蕩近2年的海航,像是突然遭遇了一出反轉劇,從“神秘土豪”變成“流動性緊張”,從大舉買入轉為甩賣清倉。
之後一係列的資產出售就像是一出算不清底細的連續劇,最新的劇情是,海航在8月10日向上海市政府控股的錦江國際,以6.71美元的代價,售出了旗下麗笙酒店集團51.15%的股權,海航旗下全資公司海航瑞典隨後也將剩餘持有的18.5%股權賣給錦江。
另一邊,海航基礎(6.600, -0.73,
-9.96%)對香港國際建投的重組也涼了。這宗從今年1月就開始計劃的重組預案,曾計劃對持有香港國際建投74.66%股份的海航金控一期作價103.81億元,但在過去的7個多月時間裏,標的刪減、對價調整、上交所問詢接踵而至。最終在8月8日海航基礎的公告中表明,因為重組方案不具備完成條件和時機,這項重大資產重組宣告終止。
海航基礎股價也隨之應聲跌停。在停牌202天後,複牌的海航基礎連續四日跌停,迎來的是149.67億元市值的蒸發。
2016年,海航以26.15億港幣代價,從黑石基金手上接過香港老牌地基工程公司泰昇集團控股66%的股權,隨後泰昇更名為香港國際建設投資管理集團有限公司。彼時市場認為海航收購是為了借殼上市,沒想到香港國際建投在香港市場投下的最大水花,是以272億港幣在香港啟德機場砸出的四幅“地王”。
但在陸續拋售了香港三幅地塊和境內資產後,香港建投留下了唯一剩餘的6563號地塊,並從星展銀行籌集50.47億港幣用於自主開發,並希望能在明年上市。這也幾乎是香港建投最後的重要資產。
收購泰昇集團的下半年,海航還從黑石手上,以64億美元的代價,買來了在境外最重要的資產希爾頓酒店的股權。這筆資產也在今年短時間內被迅速清空,對價總計83.45億美元。另外,持股在德意誌銀行持股比例達到10%的海航,如今也已降至5%。
如果說早前不斷出售海外項目,還是出於在監管守信排查、海外投資收緊、國內融資便難三重壓力下,急於收回流動資金的“斷尾求生”,那麽去年底國開行拉著其他7家銀行對海航的授信表態,以及今年4月海航科技10億美金收購當當網後一手賣一手買的行為,已經讓人覺得,這不僅僅是缺錢的問題。
曾在去年年底還喊出要在5年實現千億規模的海航地產,到了今年5月則已經提出了去地產化。海航內部人士稱,原地產板塊的人員未來工作方向已作調整,主業將是開發臨空產業園。早前知情人士透露,未來在海南總部,將隻會留下海口、三亞、博鼇三個臨空產業園,包括武漢臨空產業園在內的島外資產,能賣就賣。
曾經是集團榮光的海口大英山CBD板塊,在過去半年多時間裏,被迅速賣出大半資產。從紅城湖的棚改“地王”,再到以57億元對價把已經封頂臨近上市的海航首府盤給富力,甚至緊挨海航總部大樓、正對海南省政府的海南商業地標日月廣場也在找人接手。海航曾打算建起的海南第一高樓雙子塔,也找到了保利做其中一幢塔樓的下家。遍布海航產業的海口國興大道兩旁,如今已被賣得七零八落。
海航集團發布的通告中,今年上半年累計出售的資產已達600億元人民幣,出售量超過集團上半年未合並報表淨資產的10%。財新統計顯示,今年以來,海航集團已經宣布出售了折合人民幣1100億元左右的資產。而王健生前曾說,今年全年計劃處置資產達到3000億元。
在他執掌集團最高光的時刻,海航旗下涉及航空、物流、資本、實業、基礎、旅業、金控七大板塊,業務收縮後也有航旅、物流、資本和科技四個板塊。然而世事難料,身後的事,早已遠離他的掌控。
-->
`,
"script":[]
}
, "gg_rightside": {
"html":`
`,
"script":[{"exec":`(function(w,q){w[q]=w[q]||[];w[q].push(["_mgc.load"])})(window,"_mgq");`}]
}
, "gg_duturandom": {
"html":`
`,
"script":[]
}
, "gg_square": {
"html":`
`,
"script":[]
}
, "gg_topbanner": {
"html":`
`,
"script":[]
}
, "gg_middlesquare": {
"html":`
`,
"script":[]
}
, "gg_dutu": {
"html":`
`,
"script":[]
}
, "gg_botline": {
"html":``,
"script":[]
}
, "gg_dututop": {
"html":`
`,
"script":[]
}
, "gg_shipintop": {
"html":`
`,
"script":[]
}
, "gg_inContent": {
"html":`
`,
"script":[{"exec":`(function(w,q){w[q]=w[q]||[];w[q].push(["_mgc.load"])})(window,"_mgq");`}]
}
, "gg_shipinrandom": {
"html":``,
"script":[]
}
, "gg_sideSticky": {
"html":`
`,
"script":[]
}
, "gg_bottombanner": {
"html":`
`,
"script":[{"exec":`(function(w,q){w[q]=w[q]||[];w[q].push(["_mgc.load"])})(window,"_mgq");`}]
}
, "gg_marquee": {
"html":`
`,
"script":[]
}
}
const adEnv={
"gg_header": {
"html":``,
"script":[{"exec":`(function(){/*
Copyright The Closure Library Authors.
SPDX-License-Identifier: Apache-2.0
*/
'use strict';var g=function(a){var b=0;return function(){return b
=b||null!=a.a&&0!=a.a.offsetHeight&&0!=a.a.offsetWidth||(fa(a),D(a),l.setTimeout(function(){return E(a,b-1)},50))},fa=function(a){var b=a.c;var c="undefined"!=typeof Symbol&&Symbol.iterator&&b[Symbol.iterator];b=c?c.call(b):{next:g(b)};for(c=b.next();!c.done;c=b.next())(c=c.value)&&c.parentNode&&c.parentNode.removeChild(c);a.c=[];(b=a.a)&&b.parentNode&&b.parentNode.removeChild(b);a.a=null};var ia=function(a,b,c,d,e){var f=ha(c),k=function(n){n.appendChild(f);l.setTimeout(function(){f?(0!==f.offsetHeight&&0!==f.offsetWidth?b():a(),f.parentNode&&f.parentNode.removeChild(f)):a()},d)},h=function(n){document.body?k(document.body):0e;e++){var f=c.concat(d[e].split(""));K[e]=f;for(var k=0;k>2;n=(n&
3)<<4|t>>4;t=(t&15)<<2|h>>6;h&=63;f||(h=64,e||(t=64));c.push(b[k],b[n],b[t]||"",b[h]||"")}return c.join("")};try{return JSON.stringify(this.a&&this.a,S)}finally{Uint8Array.prototype.toJSON=a}}:function(){return JSON.stringify(this.a&&this.a,S)};var S=function(a,b){return"number"!==typeof b||!isNaN(b)&&Infinity!==b&&-Infinity!==b?b:String(b)};M.prototype.toString=function(){return this.a.toString()};var T=function(a){O(this,a)};u(T,M);var U=function(a){O(this,a)};u(U,M);var ja=function(a,b){this.c=new B(a);var c=R(b,T,5);c=new y(w,Q(c,4)||"");this.b=new ea(a,c,Q(b,4));this.a=b},ka=function(a,b,c,d){b=new T(b?JSON.parse(b):null);b=new y(w,Q(b,4)||"");C(a.c,b,3,!1,c,function(){ia(function(){F(a.b);d(!1)},function(){d(!0)},Q(a.a,2),Q(a.a,3),Q(a.a,1))})};var la=function(a,b){V(a,"internal_api_load_with_sb",function(c,d,e){ka(b,c,d,e)});V(a,"internal_api_sb",function(){F(b.b)})},V=function(a,b,c){a=l.btoa(a+b);v(a,c)},W=function(a,b,c){for(var d=[],e=2;ec?0:c}else c=-1;0!=c&&(W(a.b,"internal_api_sb"),Z(a,Q(a.a,6)))},function(c){Z(a,c?Q(a.a,4):Q(a.a,5))})},Z=function(a,b){a.c||(a.c=!0,a=new l.XMLHttpRequest,a.open("GET",b,!0),a.send())};(function(a,b){l[a]=function(c){for(var d=[],e=0;e2){dom.hide();}}$("#showallcomment").show();$("#showlesscomment").hide();};',
],
"src":[
{"src":"//count.wenxuecity.com/service/count/script/do.php?type=news&id=7543898&n=0&out=jsval"},
{"src": "/news/js/view.js"},
{"src":"/members/js/md5.js"}
]
}
}